别人不一定是不假,但是白来的银子谁会不要,他一说,有一个无赖相应,这里的村民,甚至力工抗夫,都会成为无赖,民心最好用,这是裴东锦教给自己的,她反应很快,心里想到了,手上就伸出去,脚也过去,嘴上也要截住他,必须当机立断,不然---她对抗不了一群人。
“你手里的铜钱儿不是做工来的,以后说还敢用你们一村一族的人,别人都恢复原来的营生,赚到银钱,你们还像现在一样听天由命,天天吃腥气的鱼虾,衣服---哼,你现在不是想要五个钱儿,你是被洛家人收买了,想搅乱王爷的安排救助,不想大家过好日子。”
柴溪故作嫌弃,仿佛她也闻见了鱼腥气,这里的人这些年能不饿死,不靠土地,不靠银钱,大约也只有靠这天大江了,和水大样。她手夺过铜钱,利索的扔给朱把头儿,另一只手啪啪两个巴掌,打的白面汉子说不出鼓动的话来,一踢在他膝盖上,让他矮人一截,别人都开不到他,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描画的未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