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斌近前几步,坐在床头,仔细观摩着大王白敬天。
但见此刻他的面色,已然呈黑紫色,凝眸疑惑的想着。
“这白敬天面色青紫,嘴唇乌黑,即便是身受重伤,也不会呈现这般模样啊。
莫不是中了毒?”
越想越不是滋味,愁眉紧蹙,悄悄撇了一眼身旁的白敬言,但见他面色也尽显愁容。
但看他那红肿的眼睛,并不似作假。
任凭他绞尽脑汁都想不通。
“就凭这白敬言能担当军师一职,想来也定然是受到重用之人。
见惯了风雨,又怎会不知白敬天是中毒了呢?”
无奈又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番。
“军师,你们进到这密室这么些时日,又没有给大王采取任何措施医治吗?
可知大王如今到底是何情况?”
但听他回答满面愁色的回答道,
“其实我也有为他运功疗伤过,忍耐我法力有限。
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加之外边的白敬轩又虎视眈眈,一时间也出不去着密室。
因而才害的大王耽搁了疗伤的进程。
看你这意思,难不成是有办法医治?”
吕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似要从他的眼眸中看出些什么?
“有,我是有办法。可是这事儿需要你去做。
儿时,我听奶娘说过,观大王如今这般模样,不像是受伤所致,反而倒像是中了剧毒。
若如此,非狼毒草所不能医治。
来时,在路旁有见到过这等草药。
反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你出去采药?”
听吕斌说有解毒的方法,他未有片刻犹豫,当即点头应下。
“好,既然有办法,那白敬言这就出去采药。”
说话间,人就已经走出去老远。
吕斌目送着他,心中的疑惑,总算有几分落了地。
不过又见他如此情况,瞬间又绷紧了弦,凝眸望着他,一言未发。
“呃,吕斌,不知你说的那狼毒草,到底是何模样?
只怕出去采错了药,当个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