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明张了张嘴，又摆了摆手“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迅速做出反问，蔡睦又二次开口“倘若不是认定蔡睦所处的蔡氏一族……”
“背弃了整个大汉江山。”
“李大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行径……”短暂的缓了缓，蔡睦又二次开口“怎么可能故意毁坏文姬的名誉。”
“怎么可能……”
“让整个蔡氏一族蒙羞。”
“我……”李明指了指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面对如此行径……”轻轻的摇了摇头，蔡睦眼含气愤的看着李明“面对如此毁坏文姬一生清誉……”
“面对如此毁坏蔡氏一族名誉的行径。”
“蔡某……”短暂的缓了缓，蔡睦重重的拍了两下椅把“蔡某怎能不怒……”
“蔡某怎能不怒啊！！！”
“这……”
李明张了张嘴。
明白了。
明白了。
彻底明白了。
他终于彻底明白过来。
出生于书香门第。
本应该保持君子之仪的对方。
为何会如此气急败坏。
为何会如此夹枪带棒的讲话！！！
“试问……”又稍稍缓了缓，蔡睦看着李明的脸“试问大人……”
“蔡某……”
“蔡某怎么能不感到愤怒……”又稍稍顿了顿，蔡睦二次开口“试问大人……”
“蔡某怎么能不感到愤怒。”
“我……”
李明面上升起一抹苦笑。
是。
若是依照东汉时期的习俗。
对方的源头的确是无可厚非。
“试问大人……”蔡睦看着李明，又一次质问起来“蔡某……”
“蔡某怎么能不感到愤怒！？”
“这……”
李明面上苦涩不减。
反驳。
尽管反驳起来有些困难。
然并非无法反驳。
只是对方有理。
他不愿。
只是对方是他丈人的兄弟。
他不想。
反驳。
他不愿，不想，也不能反驳。
“试问大人……”蔡睦看着李明的脸，第三次做出质问“蔡某……”
“蔡某怎么可能不感到愤怒！？”
“这……”
“参加宴会并非李大人的意思……”李明刚刚吐出一个字，蔡文姬的声音自门口响起“而是蔡氏自己的意思！！！”
哗！
包括赵宠蔡睦在内的所有人。
全都转向了门口。
蔡文姬。
大伙都知道。
蔡文姬来了。
而李明还知道。
自己的救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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