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欺负人!」
几番挣扎未脱,乔绾身子软得只剩下吁喘的力气,整个人也从此乖了下来,缴了械般微垂其面。
月色映照下,玉人鬓发如墨,面白似雪,如轻笔勾画的眉目尽是羞怯,似有无尽的委屈。
此时这般情态,哪还像个勇武过人的女将?全然一个惹人疼惜的娇弱女子!
「乔绾,我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还要欺负一辈子,你今生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王政心底透彻,愈发信心十足,一边贴着地方耳鬓痴迷呓语,一边手中践言,浑身上下「欺负」着她,能感受到臂弯中这幅身躯抵抗力上极为脆弱,远不如它主人心志上表现的那般「坚贞」。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两人在这方面差距更甚于武功,忽然有种智珠在握的感觉,当即嘴角噙笑,直接乘胜追击,一手托起乔绾的下颔,在伊人惊羞地扭颈摆动中,觑准对方的绛唇,自高俯下猛力盖印。
乔绾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整个身子都虚飘起来,浮上月色天明。
纵身勾缠中,王政眼角的最后一点馀光,窥见她长睫幽幽的眼眸悄然合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两人再次分开,俱是片语不能,仿佛方才这短短时间,竟将两个万人敌的所有力气都已耗尽。
「你这人...」
乔绾藉着侧身摆颈,低倾着头,寻摸腰畔,偏开头躲避王政的灼灼目光,嘴里喃喃说道:「就是太不正经。」
这话真是奇妙,细品其中的意味,也不知是为王政的鲁莽遮掩,还是为自己遮羞。
王政领受薄责,毫不着恼,不觉将手拥去,乔绾初时犹有抗拒,但在王政臂力渐渐收紧之下,相持未多久,便幽幽叹了一声,彷佛叹尽了她一生的坚持,终於低头弓身,依依入怀。
王政满心皆是自得,轻抚她额际秀发,叹息着道:「真好。」
「好什么!」
乔绾嗔了一声,低伏脸儿,幽幽嗔道:「你这般蛮横,一点也不管人家情愿与否...」
「也只有我能对你蛮横了。」
王政笑了笑,闻到她颈窝漫上一股异香,不禁低颈深深吸气:「夫人,你身上抹
的是什麽?好香!」
「哪有抹什麽,人家身上臭都臭死了。」
乔绾仰头吁吁怨喘:「下午方才练了一个时辰的刀法,浑身是汗,本想着盘点完后就去沐身,结果你却来了,还要这般欺负我...「说到后边语音转低,娇羞不已。
「谁欺负谁啊?」
王政哈哈一笑,调侃着道:「后面可是你主动了。」
方才纠缠,过了一开始的生涩之后,乔绾情动之态,一点也不亚于王政。
「不许说了!」
即便无其他人在场,乔绾依旧大羞不依,白了王政眼,眼色带着一丝妩媚,身儿微退,拨着散乱的鬓发,默然片刻,走到一旁的几案,纤掌滑过桌面,将烛盏一一挑灭,直让满室昏暗,仅余月光。
这番动作是何意味不用多说,王政心神激荡,周身皆热,邪念一点一点地暗下滋长,全堵在了喉间,直让声音沙哑起来:「夫人,关灯作甚,我想看看。」
「唔,看什么?」
「你在外征战多日,也不知有没受伤,且让我来看看...」说着便直接踱步上前。
「呸!」
乔绾眼中闪动一丝狡黠,似已洞彻了王政所想,唇角凝着模糊的笑意,同一时间已向后疾退,全身趋入黑暗。
眼见佳人这神情矜羞中带着顽皮,王政禁受不住,心神激荡,也随着扑往那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蹬蹬蹬的足音中,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嘤嘤」惊叫,宛如受伤的鸟儿呜咽。
王政终于捉到了那一直躲闪着他的身躯,不由分说直将乔绾拦腰抱起,大歩向着床榻走去。
(以下省略五千字)
......
乔绾身负武功,体魄强健,王政难得碰到这样的对手,终于不用担心用力过度,便放开襟怀全心施展手段。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鏖战了多少回合,最后终究还是王政再一次战胜了对手,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将天军眼中的女武神彻底击败,瘫在摊上,浑身仿如软泥一般,一动也无法动了。
不过战胜如此强敌,王政也不可能不付出极大的代价,极为难得的感觉一阵疲倦,竟已是精疲力竭,眼皮发沉,不由沉沉睡去。
结果才到五更时分,便被乔绾从朦胧中推醒,死活要他去别的地方,以免晨起后会被人察觉。
「咱们是夫妻,被人察觉又有何妨。」
穿越以来,难得一次酣睡却被人打扰,王政有些不愿,「且让为夫再睡一会。」
「不要,你不能...留在这里,快出去!」
「天色尚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