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教诲,我会……我会在观里诵经忏悔,日日为你们祈福,您把我送观里吧……”
摇摇欲坠的身躯,没有焦距的视线。
董氏目眦欲裂,侧身扑上去把岑子清紧紧揽在怀里,“我的清儿,不,娘不会把你送到观里的,不会的……”
岑故踉跄两步,滑坐在太师椅中。
“冤孽,冤孽啊……”方老太太痛哭出声,余嬷嬷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
董氏放下大女儿,膝行几步抓住老太太的衣摆哭求,“母亲!母亲,不能把清儿送到观里去,她今年才十六,她还这么小……母亲,求您!戚家我们得罪不起,求您跟方家说,说一声,这桩婚我们……我们作罢,我……我一辈子会感激方家!我会给方锐补偿的!我去求三叔,帮他……帮他谋个好差事,母亲,求您了,救救清儿!”
方老太太戾眼扫向她,“退婚?你当这桩婚事到现在还是秘密不成?你让方家如何自处?我们岑家如何自处?补偿?我的儿子用你去求?”
“可是,母亲,清儿还这么小……求您救救她!”董氏弯腰叩首,满堂都是额头触地的声音。
“二小姐!”
伴随着岑子清奔向梁柱的脚步,余嬷嬷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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