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里面乌烟瘴气的一片嘈杂,旗木苍介和纲手一路往楼上走去。
一楼里都是些赌小钱的人,类似与各种平民忍者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
越是这些人越是吵闹,赢了输了就大呼小叫的。
伴随着烟气酒臭,周围的光线都明明暗暗地闪烁个不停。
而不断上楼之后,赌注就会越来越高,钱也是越来越大。
旗木苍介和纲手谈笑风生的不停的在往楼上走,而静音则带着君麻吕跟在两个人身后。
走到顶楼的时候,纲手终于停下了脚步。
“一个筹码一百两。”
旗木苍介若有所思的看向一旁墙上贴着的纸张,一旁的房间则挂着帘子。
这地方几乎根本听不见楼下那嘈杂的吵闹声,甚至于这上面到五六零底有没有人都不太好说。
“一个筹码就是一百两!?”
“这也太多了一点吧!”
静音看清墙上的纸张之后,忍不住大喊出声。
虽然纲手之前也会到这种赌注高的要死的地方,但之前最多也就是五十两啊。
以纲手的运气来说的,这一箱子钱根本支撑不了几个小时。
虽然是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手气怎么样…
但静音隐隐约约觉得,这俩人要是真的赌上头了,自己旁边这个小孩子说不定真的会被当掉啊。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进去了。”
纲手回头看了一眼静音,自信的拎着自己的箱子走了进去。
君麻吕虽然依旧是脸色苍白,不过已经不是刚下船那副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样子了。
他一精神过来,就屁颠屁颠跟在了旗木苍介身边。
“为什么要来这里?不用去坐船了吗?”
君麻吕坐在旗木苍介身边,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装饰。
他还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甚至于根本不知道赌场意为何意。
“稍微等一会再去~一会你来玩这个怎么样?”
旗木苍介支出去两张钞票,换来了两个筹码。
这种小数目在这里面简直穷酸到可怜,惹得负责兑换的男人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好——!”
君麻吕乖巧的坐在了旗木苍介身边,兴致勃勃的看向赌桌。
虽然他看不懂这些人在干嘛,但旗木苍介问他,他自然就会感兴趣。
纲手拿着一箱子钞票直接换回来一小篮子筹码,静音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就这情况来看,肯定也是直接用完就走了。
纲手拿着一篮子筹码走向旁边桌子的时候,也有些好奇的瞟了一眼旗木苍介面前。
只有两个?
从小开始玩吗?
纲手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赌博这种事各人有各人的习惯,用多少也不关她事。
何况要是旗木苍介少输一点,说不定还能让她多借一些。
“只换了两个筹码,他是在瞧不起谁呢?”
“那家伙是和大肥羊一起来的,估计也不会差钱,那边还放着一个钱箱呢。”
“嘿嘿嘿…那不就是说今天可以宰两个了?”
几个人围坐在桌边,显然这些人都是些熟客,正小声的偏着头窃窃私语。
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做。
如果只是在一楼那种地方的话,君麻吕肯定不能坐在赌桌旁边,甚至于能不能进去都是一码事。
但如果是顶楼的话,只要拿得出钱,你是一条狗都可以上桌来赌。
“规则很简单,杯子里有一个色子,大家进行单双选择。”
“桌上筹码最少人的数量,就是我们的基础数量。”
“现在最少拥有筹码的人是两颗,所以第一局所有人出两颗筹码。”
荷官坐在旗木苍介的对面,简单对着桌上的人解说了一下玩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旗木苍介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些人手里多多少少都有几十个筹码。
实际上这个规则原本是从十个筹码开始计算的,但因为旗木苍介只有两颗的原因,他们智能降低筹码。
旗木苍介压根没多在意这些视线,顺手把坐在旁边的君麻吕抱到了面前。
“你刚才有听明白这个的规则吧。”
“单双随便你选一个好咯~”
旗木苍介杵着脸颊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
“诶,但要是输了的话,不就都没有了吗?”
君麻吕忽然被委以重任,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的看了看旗木苍介。
“没可能输啦~你随便选都好了。”
一句让便让周围人一片哗然。
能说出这句话的,要么是有钱不怕输,要么就是要出老千。
周围所有人都紧盯着两个人的双手,生怕一晃神他们两个便会合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