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种地方,之前水月还算得上是了解一些,至少鬼灯满月会和他说点有的没的。
但君麻吕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一间屋子里坐那么多人,稀奇的探究了一下。
两个人的脑袋挤在教室的窗户上往里面看了一眼,旗木苍介在讲台上笑嘻嘻的~讲着什么。
忍校学习不比普通学校,除了必要的一些基础计算方式以外,还是以实战练-习为主。
所以旗木苍介大部分只在上午上一部分基础课程,类似于物理-数学题的计算。
水月和君麻吕在窗边眉头紧皱的听了一会,发现自己每个字都能听得懂,但放在一起就感觉一头雾水了。
“哥哥就能明白这些吗?”
水月煞有架势的皱起眉头,之前他看到鬼灯满月有练那什么的速杀线。
咻的一下就能吐出一根水线来,但名字太长又拗口,鬼灯满月和他说了几遍,他也就记了后仨字。
虽然他也有跟着鬼灯满月一块学习修炼,不过是勉强能达到冲翻几个木板的水准。
结果被哥哥评价为‘这不是和水乱波没什么区别吗?’。
这话一度很打击水月的信心,导致水月一直想来看看鬼灯满月的老师到底是怎么教的。
不过现在看来,不管老师是谁,水月学会那一招的希望都有点渺茫。
“算了,你怎么都不讲话啊,走啦走啦到别处看看去。”
“这地方除了大了点,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水月转过头捏了一把君麻吕的脸,拖着他往教室外面的空地走去。
“我在哪里待着都可以,感觉都很有趣…”
君麻吕皱着眉头一副任人揉捏的样子。
他还是第一次遇着和自己一样大,且不怎么畏惧自己的人。
虽然是被人拉着到处跑,不过心里还是相当受用的。
至于水月,他在家里向来跟着鬼灯满月到处转。
难得出来看着君麻吕到哪都是一副看新鲜的样子,相当满足他想有个小弟的愿望。
旗木苍介也没多在意他们两个的动向,毕竟要忍者坐下来算题,百分之八十都会当场去世。
不然当时中忍考试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都在作弊。
他们两个小孩听不下去溜了,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临近下课的时候,旗木苍介便感觉到这帮学生的目光似乎都若有若无的瞟向窗外,似乎是有什么很吸引他们的东西。
这在之前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止水好像也在门口欲言又止想进来又不好进来,在外面和卡bug一样不断看看两边。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来,学生们一窝蜂的跑了出去。
乌泱泱的一群人似乎还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东西。
“呜哇!!!拿下来了拿下来了?!?!”
“这么做的话不会死吗?”
“看起来好恐怖。”
止水差点被冲出去的学生带了个踉跄,有些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旗木苍介挥了挥手。
“你也来看看吧,我不太明白水化之术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事项。”
“你和鬼灯满月比较熟,应该能看出来有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
旗木苍介有些奇怪的歪了下头,随即仗着身高优势,和止水两个人站在一众学生之中鹤立鸡群。
等他看清外面两个小孩在玩什么的时候,也忍不住抻了一下自己的眼罩。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只见鬼灯水月身上带着的水瓶放在地上,脑袋和脖子以下的身体已经开始分头行动。
“诶——你看起来完全不害怕啊。”
“这个明明很厉害的。”
水月两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在君麻吕的面前晃来晃去。
空荡荡的脖子断面上也没有血迹,只是像水纹一般层层叠叠的荡漾着。
“那这样的话!我也会做球嘛,不过和你的不太一样。”
君麻吕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起来,伸手抖开自己偏长的袖子。
掌心的骨头不断刺穿手掌拼接起来,从他身体里鼓出来的时候还沾着些透明黏液。
不多时,便形成一个用不长的骨头拼接出来的一个骨球。
鼓鼓刺刺的,几根位置错误的白骨尖围绕在球体的周围,看起来相当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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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扔你脑袋来说,还是这个更好吧?”
君麻吕把骨球举了起来,放在了鬼灯水月的脑袋边上。
这他妈是什么诡异的场面。
虽然这两个人小孩子看起来都白白软软的很可爱,但这个场景也太怪了吧!?
不管是把脑袋拿下来,还是会从授信里面生长出来不少骨头当成球。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