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詹仕文这话主要是安慰林恩的。
“具体得验血后才知道。自己不能走是吗?”年轻小伙问道。
“嗯。”詹仕文和林恩异口同声道。
“担架。”小伙儿冲着还站在玄关处的两位同事说道。
詹仕文帮林恩穿上了袜子,把她的居家服裤子掖进袜子里,然后将外裤套在林恩的居家服裤子外面,再又帮她穿上了羽绒服和雪地靴。林恩让他帮忙背着她的包,里面有钱和医保卡。她告诉詹仕文钥匙在鞋柜上,告诉他哪把是她家大门的钥匙。
120抬着林恩下了楼,詹仕文锁好门跟在后面,他和林恩一起上了120的车。
“实在对不住。”
“快别这么说。”
“你中午吃完没什么事吧?”
“没有,你看我好好的。”
“哦,那就好!”林恩想着应该是晚上吃的芒果有问题。
“你这个时候还担心我?”詹仕文低着头,他尽量拉近自己的脑袋和林恩的小脑袋之间的距离。
“谢谢你。”林恩眼眶里盈盈闪闪的,在詹仕文拉住她的手的瞬间,两汪清泉从她两个眼角不争气地滑落。
“谢谢可不是光说说就行的。”
……
“可是我可能……给不了你什么。”
“你以为我会要什么?”詹仕文的潜台词其实是他什么也不会跟她要的。
林恩别过头去,不看他。“我其实什么都给不起的”,林恩心想。
林恩看着眼前120车里的内饰,回忆仿佛找到了环境的支点,她经历的痛苦往事又再次翻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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