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进酒店后，赫连泽希快步回到自己房间。远离硝烟。
赫连琛从架子上拿了一瓶红酒。
啪嗒一声打开。
“东方宛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林家。”
“你去见她了？”宁别枝接过他递来的杯子，三个指头捏着手柄，轻轻摇晃醒酒。
她察觉到赫连琛眼底的疲惫。手动调节了一下灯光。变幻成柔和的颜色。
“没有。
你们今天去探望的那个人。他是林家的当家之人。跟东方老爷子交情很深。”
先表面自己的去处，再打探消息。赫连琛把这一套玩得很醇熟呀。
“是厉小姐说的吧？我的确去了医院。”
这么警惕？
赫连琛喉咙发紧，张了张嘴，“我和东方离注定不会成为朋友。”
“哦？那你是想帮东方宛？”
宁别枝一句话都没入套。
赫连琛也不着急，真正的猎人往往都是在最后一刻才出现。
“赫连家跟东方家有一些渊源。”
“愿闻其详。”
“我母亲和东方宛的母亲是闺蜜。”
毋庸置疑，今天又是坦白局。
“好像的确有说法。以前沈家跟赫连家关系很好！”
赫连琛自顾自道，“沈家长女，沈玥璃，跟我母亲从小一起玩到大。沈阿姨是个才女，从小就很聪明……可惜。”
“你也别太难过，闺蜜相伴。”宁别枝眼神迷离，好像要通过窗户看到另外一个世界，“黄泉路上应该也不寂寞。”
“枝枝倒是比我看得开。”
四目相对，宁别枝迅速挪开视线，“可能因为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吧。我无法跟你感同身受。抱歉。”
“其实。当年并不是意外。”
话音落下，宁别枝手上一颤。红酒荡出一圈圈涟漪。
“怎么会？我记得当年的事还上了新闻。警方介入调查，最后结果不是说是因为一个货车司机操作失误，引发的连环车祸吗？你和东方宛小姐的父母，都是被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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