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涡听谢傅称呼她为丫头,感觉怪异,还从来没有人敢把她当丫头看待,却莫名欢喜,嘴上应道:“反正今晚死路一条,早死早超生哩。”
谢傅笑道:“谁跟你说今晚死路一条。”
王玉涡目光轻轻打量谢傅全身,看看有什么异状,谢傅岂能不知道:“你真以为我怕了你那什么粉。”
王玉涡一讶:“那上回在那林家老宅?”
“那时我是心动了。”
伯伯为我心动!这句话在脑海掠过,王玉涡就激动得将谢傅抱住。
“哎哎哎,先说好了,今晚要我陪枕可以,只谈情,不轻欲,只深眠,不觉晓。”
“伯伯,你忍得住就好哩。”
“我是肯定忍得住,就怕你们两个。”
王玉涡咯的一笑:“伯伯少瞧不起人,没有伯伯陪着的时候,还不是过了一夜又一夜,玲珑你说呢?”
陈玲珑应道:“玲珑就想伯伯能在身边,其它的事都不想。”
谢傅展开双臂:“来。”
王玉涡立即领会,欣喜为他宽解衣袍,陈玲珑自是不敢怠慢,下了床榻蹲下为了谢傅脱去鞋履。
谢傅愉悦说道:“这样的情意,伯伯领得,心里也坦荡。”
王玉涡嫣笑:“什么样的情意,伯伯都领得。”
谢傅见她驾轻就熟,问道:“玉涡,你以前伺候过人吗?”
王玉涡笑道:“我未嫁前是王家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这嫁人又是名阀夫人,伯伯说呢?”却想表达只有伯伯你有此待遇,能让我伺候你宽衣。
谢傅问道:“那为何这么熟练?”
王玉涡故意说道:“这解的男人衣服多了,就熟练呗。”
谢傅一讶,王玉涡扑哧一笑:“伯伯是吃醋了吗?”
“你这死丫头,我跟你正正经经说话,你老弄些不正不经的出来。”
王玉涡浅笑:“要说正经的吗?”
“是,正经一点。”
王玉涡这才说道:“却是在梦中梦见为伯伯宽衣好多次,梦的都熟练了。”
说着眼神朝谢傅一瞟,眸子里尽情施展她天生丽质的风情,等待谢傅问宽衣干什么?
谢傅却没有接她的话茬,朝陈玲珑看去,只见陈玲珑将他的鞋履袜子整齐的放在床边,鞋子放在这个位置有着特别的含意,代表这双鞋履的主人同时也是这张床榻的主人,别人不能逾越。
谢傅见陈玲珑蹲着,背影特别的温婉,特别的让人心怜,在他大部分印象中,陈玲珑是亭亭玉立,清冷如白莲,几乎不曾见到这样的场景。
他不禁又想起秦楚裳的话,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背后是什么样子的,平日里你所看到的只止于表面。
当你看到她另外一面时,这种新奇是特别奇妙的,此时很想在这温婉的背影上挖掘出更多的东西,例如……想着心头一动。
王玉涡见谢傅迟迟盯着陈玲珑优美的背景,嘴角一笑,在谢傅耳边低声问道:“美吗?”
谢傅现在已经不会有当小偷被人捉住的心虚感,笑道:“废话。”
“连我都极少看见她这般蹲着,伯伯真是奇人,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奇景。”
王玉涡一边柔柔说着,一边无声无息的要脱去谢傅里衣。
谢傅却阻止道:“又不是要洗澡,你褪我里衣干什么?”
王玉涡眸里透着心知肚明的笑意:“现在先褪,一会就不用多此一举。”
谢傅笑道:“和衣而睡,自然是和衣。”
陈玲珑这时双手落在他的腰际,正准备褪下他的里裤,听见谢傅的话,停了下来,表情稍稍有些尴尬。
谢傅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玲珑,辛苦委屈你了。”
陈玲珑微微一笑,把手收了回来:“那伯伯先上榻吧。”
“好。”
谢傅在床榻上躺下,在床榻上翻身几下,这一举动少了平时的稳重,却多了几分少年郎的活跃。
两女见了微微一笑,感觉与伯伯呆在一起,无论什么场景都很自在,王玉涡笑道:“看伯伯兴高采烈的像个少年。”
谢傅却道:“我是试试这床榻够不够宽敞,睡三个人却没问题。”
三个人这三个字让人忍不住遐思。
王玉涡笑问:“如果不够宽敞呢?”
谢傅笑道:“那只好我一人独睡,你们两个只能在床边站着。”
陈玲珑开口:“玲珑愿意这般守着……”
话未说完却王玉涡伸手捂住,看了陈玲珑一眼,伯伯真敢让我们两个在床边站一夜,嘴上笑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床不够大,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能像迭碗一样迭起来了。”
谢傅说着自觉风趣的哈哈笑了起来。
王玉涡故意问:“怎么迭?”
“我睡第一层,玉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