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一步,就背过身去,这下就更没有发现谢傅的存在了,然后就轻车熟路的褪下里裤坐了下来。
对于谢傅来说,这倒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与鹤情、仙庭平日相处,难免也撞见过。
不过与浅浅姐相识多年,还是头一回,姐姐身份深入心中,谢傅不由怦怦狂跳,有种冒天下之大不韪。
谢傅紧张到额头冒出冷汗,心思根本不在苏浅浅身上,也不在苏浅浅所做的事上面,只盼浅浅姐早点结束离开。
苏浅浅吁了口气,似卸下一身负担,提上里裤站了起来,直接走出更衣室。
谢傅这时才放松下来,脸上的汗水不知道什么从两边脸颊汇集到下巴,一滴一滴的滴下。
人最放松的时候,往往是最出人意料的时候,苏浅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返回揭开帘布,这一次却看见站在角落里的谢傅了。
苏浅浅双目圆睁,怔在原地,如果是上回进来时候就发现还不至于如此惊吓,现在说明他刚才全看到了,苏浅浅想死的心都有了。
气氛凝固到根本化不开来,谢傅佯装自然淡定,笑笑:“浅浅姐,早啊。”
床上的苏羡人听见谢傅声音,心头一颤,咦的一声,一时怀疑自己耳背听错了。
苏浅浅脸上表情极难形容的复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突然哇的一声似精神崩溃般的瘫了下来。
这确实把谢傅给吓住了,顾不得许多,上前就将苏浅浅给抱住。
苏浅浅嗷呜一声:“我死了算了。”
谢傅忙道:“这有什么!这有什么!”
苏羡人这会倒是听清楚了,确实是师傅的声音,师傅什么时候过来了,她怎么不知道,也不知道师傅来多久了,有没有听到她们刚才的对话,想着脸蛋一阵发红。
“呜,被你看见了,被你看见了。”
谢傅忙哄道:“没看见,没看清。”这倒是大实话,刚才他脑袋都宕滞了。
“你骗人,你明明看得一清二楚!”
眼见这般哄不住她,谢傅干脆说道:“是,我早就想看了。”
苏浅浅闻言,心中怪异的有种解脱感觉:“你怎么这般龌蹉!”
“是!小弟对浅浅姐满脑子龌蹉,我不止想看,而且想抱着浅浅姐看,看个仔细,听个仔细。”
这话听起来斯斯文文的,可落在苏浅浅耳中却如同一击天雷,将她脑海雷得一顿洪荒混沌,四肢发冷。
苏羡人也是惊吓不已,原来师傅就是那传说中的……
谢傅握住她的手让她感觉踏实一点,声音放得轻柔一些:“这些日子,小弟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到底爱不爱浅浅姐,我能否与浅浅姐白头偕老?若说有爱,我到底是爱浅浅姐的芳华正茂,还是真的爱浅浅姐这个人。”
苏浅浅听着,心神一时被谢傅的话吸引过去。
谢傅感觉她情绪稳定下来,又握了握她的柔夷,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免得还在云端飘荡着:“如果说我爱浅浅姐的芳华正茂,等浅浅姐容颜老去,变得又老又丑的时候,我是否还能做到一如当初。”
苏浅浅听到这里,轻声说道:“傻弟弟,谁不爱美色正艳,姐姐也是一般。”
“不成,我既然要爱,就要爱姐姐到天荒地老,就算姐姐变成一个银丝老妪,我也始终如一。不然,我宁愿不爱。”
苏浅浅心头弦颤,这真是她听过最最动听的情话,她都要醉倒在这情话,不想醒来。
谢傅继续柔情款款:“我想啊,等姐姐老到走不动的时候,卧倒在床,还有我在身边,我来照顾姐姐的吃喝拉撒。”
苏浅浅嗯的应了一声,已经感动到目眶红红的。
“如果姐姐现在洁洁净净,我尚且做不到,嫌尿厌臭,将来又如何能办到呢。”
苏浅浅细若蚊吟:“好弟弟,不是这个原因,是姐姐难为情极了。”
谢傅一本正色:“姐姐,有什么好难为情。”
“就是……难为情。”
谢傅在她耳边柔声:“说来还是小弟看得少了,姐姐遮遮掩掩的,心里还是把我当做外人。”
苏浅浅忙道:“没,我心里把傅弟你当做自己人,最亲最亲没有秘密的人。”
谢傅轻道:“那小弟想看,姐姐给不给看。”
苏羡人暗惊,师傅说出来的话可比自己老辣多了,说他不正经吧,他又句句有理有据,说他正经吧,所说之事皆是上不了台面。
苏浅浅小声:“你想看,姐姐给你看就是。”
谢傅笑道:“好,那现在就当我们都老了,姐姐生活已经不能自理,这把袅之事也是有小弟一手操办。”
听着这字眼,苏浅浅颤抖不止,神经绷住。
谢傅想着她早些时候说过的梦中事,现在就圆她心愿,在她耳边哼着轻快的调子。
苏羡人卧在床榻上,听着这已经融入骨血的熟悉调子,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