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之伸手右手,见他给自己诊脉。
不由得好奇,“娘亲自离开雍家之后,从未透露过自己会医术。”
“青筠原先是这一任家主,学习的医术与我们不同。脱离雍家,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的。”
“我与青筠不同。”
雍景同淡淡的说完,收回手,看向容初之,“小初可是在等人?”
容初之点头。
雍景同看着她因为疼痛头上溢出来的汗水,忽然便想到了自己的那一位妹妹,“你与青筠很像,性子都很倔。”
“别让你等的那个人着急。”
雍景同抬抬手,身后的人推着轮椅离开。
容初之低头看着又开始往外面冒血的手臂,伸手在旁边碰了碰。
顺便巴拉了一下趴在一边的大白。
“你说,阿言若是看见了,会不会便不让我去雍家了。”
又坐了一会儿,华溪在一边看着干着急。
见到容初之脸上脂粉都掩不住越来越惨白的脸色,上前去将容初之扶住。
“夫人,将军还要一会儿才能到,您先去屋里歇着吧。”
容初之摇摇头。
回头看向院子外,容初之逐渐看见面前出现重影。
“有些撑不住了。”
华溪还未听明白,看见从院子外疾步走进来的楚知许,将容初之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只只?”
楚知许将她揽住,看见她嘴角溢出来血迹。
再低头看见她手腕上的伤口,楚知许拦腰将容初之抱起来,让华溪带路,走到屋里。
另一间屋内,雍景同看着楚知许,轻轻摇了摇头。
“他便是小初的夫君。”
“是。”
“罢了,一会儿去照看小初。”
“父亲,”雍安虞看向坐着的男人,“父亲可直到如何解小初方才中的毒。”
“此物,是雍家的禁术,我尚且无能为力。”
“那,可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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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之眼前逐渐恢复清明。
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楚知许,伸手勾了勾他,“你来啦。”
“嗯,先不要说话。”
楚知许将她扶着坐起来。
容初之伸手捂住胸口,面色有些难受。
楚知许端来一个铁盆,放在一边。抱着容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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