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与她手腕上的手镯很是相似的镯子。
雍安虞看了一眼手镯,看了一眼容初之。
不确定的语气,“你觉得这一只镯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雍安虞给她脑袋来了一下,看见容初之捂脑袋了,雍安虞哼了一声,“雍家嫡系才能够佩戴的手镯,里面的药,是来维持我们性命的。”
容初之坐正了,不知道该怎么跟雍安虞解释自己方才动作的用意。
有些愁。
还是雍安虞笑了一声,“看来楚将军将教的很好。以往见面的时候,妹妹可是没有这多的防备心。”
“以往?”
“自来是来安谷。”
“?”
可是见雍安虞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容初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回头看雍安虞,“我哥哥现在应该在酒楼,表兄若不随我一同过去?”
过去自然是商议后日的事情。
容初之可不敢确保这几日父亲会不会派人看着自己。
但是,如果说哥哥也能够帮一帮自己,兴许还能将她离开京城之后的事情也一并处理好了。
雍安虞点头。
他的这一张脸可不能见人。
出环古楼的时候,雍安虞还顺便拿了一顶帷帽戴在脑袋上。
倒是遮住了他那一张脸。
容初之等他戴上,上上下下看了他几眼,“平日里都是我戴帷帽,今日难得有别人戴帷帽而我不用戴帷帽的时刻。”
“我倒是不想,就是不知道京城里盯着你的那些眼睛,看见我这一张面孔,又会说出什么来。”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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