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有出息。
她这样想的时候,徐言山刚从他关系不错的一位族兄家里出来。在经历了一下午拐弯抹角地暗示后,他头有一些昏,其实有好几次他很想让这位族兄真爽些。他若有这样的机敏,是个能听出话中话的,就不会早早被分出府,还被安了一个不敬的话。
不过最后看天色晚了,他还一然呆愣的模样,不想留他吃饭的族兄倒是说了实话,让他不要为了一个婢女得罪族中要紧的人,这人便是族学中的三位掌谕之一的家中最得宠的儿子。说到这人时,徐言山脑中就闪过一位脑满肠肥的纨绔少年。这样的人莫说桑乐是他夫人未来的弟媳,就算是一个不相干,他也不能送过去,没得毁了一个女子一辈子。
两人话不投机,有些不欢而散。徐言山出来时,倒见着小叔叔从外面进来,瞧着春风得意,像是有了什么好事。若真有什么好事,也轮不到他家,他这样想着,便没有上去多问,心下已经在想不让儿子入族学的事。大不了一家人搬到其他地方去,没得跟族人在一块儿呆着,一点好处沾不上不说,还事事被他们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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