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顷绾心一惊,急忙将她拎了出来,林思慎像落汤鸡似冒出头来,讪讪盯着沈顷绾,无地自容喃喃道“好,我不是男子。”
她这般模样,沈顷绾忍不住轻笑出声,她替林思慎解开了穴道,抬袖轻轻擦拭着她面上水珠,好又好笑轻声问道“回还敢不敢戏弄我了?”
林思慎深吸了一口,连忙摇了摇头,乖巧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顷绾闻言满意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取替林思慎取衣裳,林思慎突然伸出手拽住了沈顷绾手,等她回过神来,她就噗通一声被林思慎扯入浴盆之中,溅起大片水花。
林思慎欺身将浑身湿一脸无措沈顷绾压浴盆之中,双手紧紧箍着她手,咬牙切齿盯着她面容“郡主实可,让我丢尽了脸面,还想让我善罢甘休。”
浴盆这狭小方寸之地,双手又被林思慎压住了,沈顷绾一时施展不开,她怔怔望着林思慎恼羞成怒脸,清冽眸子微微一敛,柔声细语道“慎儿,可否先松开我。”
林思慎盯着她脸,扬眉冷哼一声,咬牙道“郡主如今受制于人,若是求饶,我指不定还会放过郡主。”
沈顷绾静静望着林思慎,突然勾唇一笑反问道“是我受制于人,还是受制于人?”
着沈顷绾面上意味深一缕笑意,林思慎心中又警铃大作,她又加了几分力道按住沈顷绾手,有些
底道“当然是。”
沈顷绾柔柔反问了一声“当真?”
就林思慎颇为不解之际,沈顷绾突然她身曲起膝盖,合着轻柔温水,微凉湿润膝盖突然蹭过一片似水柔软,林思慎当即轻哼了一声,红了脸急忙松开手。
一秒,沈顷绾就反客为主,擒住她双手将她暗,似笑非笑望着她湿润羞涩双眸“如今是谁受制于人?”
林思慎认错倒是一点都不迟疑,她深吸一口,急声讨饶道“郡主,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顷绾眸光突然一暗,她勾唇浅浅一笑,俯身林思慎嫣红薄唇上落一吻,一声旖旎叹谓林思慎耳畔飘过。
“可,已经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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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木屋之中守着尚昏迷之中黎洛和孟雁歌,一直到天色暗,林思慎才姗姗来迟,她换了一身月牙袍,神色匆匆翻窗进来,一墨竹便低声道歉。
墨竹自然不会怪林思慎,不过她量了林思慎几??,望着林思慎面上倦容,疑惑问道“公子昨夜可歇息好了?”
林思慎讪笑着躲开了墨竹探究目光,有些不自然扯了扯领口,遮挡住了雪脖颈上那几抹浅浅红印“歇息好了。”
墨竹盯着她了半晌“可公子怎么瞧上去比昨夜还疲倦?”
“昨夜一直噩梦连连,今日醒来仍觉得疲惫万分。”
林思慎找了个说辞解释,然后又走到床榻边,望着黎洛和孟雁歌,岔开话题道“她们二人如何了,可有醒来?”
墨竹也多想,摇了摇头道“黎洛姑娘伤重一些,应当还要养上好几日伤,至于孟姑娘,今日午时迷迷糊糊醒来了一次,听说黎洛姑娘事,便又昏迷了过去。”
“那就好那就好。”
林思慎连道了两声,舒了口向面容疲惫墨竹,有些愧疚道“墨竹,难为一
直守着她们,先回去好好歇息着吧,有我照着她们就好。”
墨竹推脱,她也实是有些困了,嘱咐了林思慎几声后就离开了。
林思慎床榻边守了一会,她望着黎洛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面容,心中大石头彻底落了地。很快她就走了神,不怎么突然想起了沈顷绾,面上浮现起一丝荡漾笑意。
现要一想起沈顷绾,她心口就涌过一阵阵暖意,才分别不到一个时辰,她竟又有些想沈顷绾了。
正当林思慎自顾自咧着嘴傻笑时,席浅突然悄无声息从侧屋走了出来,停了林思慎身旁,若有所思盯着她。
林思慎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席浅不何时已经走到她身旁,她心一惊,猛然站起身来,心虚垂着头去,恭恭敬敬唤了声乳娘。
席浅淡淡应了一声,无奈叹了口问道“是去王府了郡主?”
听席浅这么一说,林思慎才想起之前她特意嘱咐过,让她这两日别去找沈顷绾。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是。”
席浅目光落林思慎脖颈处红印上,神色复杂道“是我多虑了,毕竟是年轻人,恢复快也不稀奇。”
林思慎察觉到了席浅目光,红着脸扯了扯领口,一时之间心中忐忑不该说些什么,自然也就深究席浅这话意思。
尴尬轻咳了几声后,林思慎稳住心神,一本正经着席浅,央求道“乳娘,可否劳烦照她们半个时辰,我要出门办一件事。”
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