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去府上带医师来了,等一会…就一会。
“你个、傻子……”,姜哲轻轻将头往姜玉河臂弯里埋了埋,轻声道“哥…对不起,可…可我累了……”。
“其实我…我一直都很喜…喜欢……”
“阿哲,你说什么?”姜玉河轻轻抱紧了怀里的人,将耳朵贴近,恳求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再给哥哥说一遍,好不好……”。
一阵冷风吹过,风中一直重复着“你再说一遍……”,可许久都没等到少年此刻略微清脆的话音。
听说姜府的小公子死了,开心的人还未大快,就又听说姜家主疯了,倒在血泊里低声呜咽,姜府的人怎样都拖不开。
待姜玉河的亲信将府上的医师一手提过来时,姜小公子已经死了,身上那条贯穿的伤疤让亲信都发惊,那是一条剑伤,从胸口直接贯穿到后腰,施剑人狠戾,仅仅一招,刻意避过了命脉,让人血流而亡。
人都说姜家主疯了,只有亲信知道,姜玉河确实疯了,在看到那刺眼的剑伤时就彻底疯了,满身的杀气骇人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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