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身畔的帝王之气都落了下风。
他震惊的看着白寒,白寒漠然后退一步“皇上怕是多日劳累,有些神魂不清了,臣还得尽快前往东大营,怎可过多停留,京城更是不必久待,皇上若是无事,臣先行告退。”
“放肆!”萧浔低喝一声,怒气乍现,可不知为何又在一瞬间荡的无影无踪“白寒,你究竟要朕如何!”
白寒冷言反问“是皇上究竟要臣如何!”
气势上不遑多让,萧浔两颊微微颤抖,双眼带着血丝,盯了白寒良久,才道“朕还能如何,朕只想要你留在朕身边,白寒,你看不到吗?”
“看到什么……”,白寒虚虚看了眼这香烟袅袅的宫殿,不由得想起了白宗多年前的忠告……皇上心思太重,我白家世代忠良,自是武将,便对朝事不要过多牵扯,你还年轻,最好充耳不闻,对皇上也不要过多亲近,远些最好。
如今看来“远些最好”,白宗早就一语中的。
白寒刹然间好似被一盆凉水浇透,看着萧浔的眼神更加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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