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面容微动,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白寒“这就是为什么我嫉妒你,却不讨厌你的原因,白寒,你太理智了。所以,出征前一日,父皇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一向泰山面前不崩于色的白寒,在萧恒话音刚落,就肃然脸色一变“殿下还有要说的吗?”
“有”,萧恒貌似也不想过多纠结于那个未知的问题,冷了一下脸,继而问道“据我所知,父皇之所以避讳南疆,多半和平王萧邹有关,白将军你说,一个死了近二十年的人,活着的人究竟有怎样心结,才能念念不忘,近乎不能提及的地步。而巧就巧在,那什么叶召良有个不知名的南府公子,父皇的影卫可不止一次想探探此人的虚实了,不知道白将军能否解说一二。”
白寒“不能!”
“唉”,萧恒叹了口气“那就再说点别的,几个月前,钦天监重云老道死了,那老道有段时间神经兮兮的,搞得跟要升天一样,好巧不巧,父皇最后见了他一面,那老道就死了。不过身边有个小道童,小小年纪也是可怜,无依无靠的,本宫好心,便派人给寻了过来,那段时间,总是惹父皇不高兴,在府中闲来无事,便与那小孩多聊了些……”。
满是火气的军营里,白寒竟平白生了一身的冷汗,好像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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