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还差他这么一个?再说,他也只是懂机关。”
胜兰依旧尝试劝说,但却丝毫没有一点效果。直到北蝉衣站在门口,唤了一声“母后!”
“你总算下朝了!快去瞧瞧你父皇,今早又咳出了鲜血!”秦唐诗上前就拉住她的龙袖,脸上还都是责怪之色“你别忘了,现在你父皇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北蝉衣今日为了处理西北的匪乱已忙得焦头烂额,面对母亲的指责也没有任何反驳,只是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北翊的面色的确比昨天更苍白了些,但一见北蝉衣回来就提起了精神,拉过她的手道“蝉儿,西北那边如何了?有没有进展?”
“父皇不要太担心,儿臣在两个月内一定处理好!”北蝉衣回答得既坚定又稳重。同时又替他擦了擦鬓角的冷汗,蹙眉问道“父皇有没有按时吃儿臣给您开的药?”
“额……”北翊像个孩子一样低下了头,手指轻轻转着圈。
北蝉衣抽唇,原来自己小时候的习惯动作是遗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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