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从未用过甚的粗陶茶具!那怕不是甚的粗陶茶具!”
慕容岩说道。
“正是!那套茶具乃是娘娘亲自选材,又送至秘堂之中,精至而成!那茶具每每有茶水之时,便有朵朵墨菊现于茶具周遭,贵妃娘娘甚是喜爱!”
“那可是母妃最为心爱之物,接着又发生了何事?!不然,母妃不会成了这样!”
“后来,娘娘便不欲与那滢妃,多作口舌之争,便命我们收拾茶具准备离去!而,那滢妃却仍是不依不饶,还要拉扯贵妃娘娘!”
“这滢妃,真是如同那狗皮膏药般,怎的还耍不掉了!!”
纪俞话一出,却惹得甚是忧虑的两人,笑出声来!
纪俞看着两人如此这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暗暗想道,怎的如此粗俗!!真是失策!
慕容岩看着纪俞甚是懊恼的模样,亦以袖子相遮掩,轻握纪俞的玉手,而后说道,“俞儿,这形容倒是贴切,若是,母妃清醒,定然要如同我们这般开怀大笑!”
“可,如今,那滢妃还做了何事?!”慕容岩又问道。
“她自是还做了不少事,贵妃娘娘因着那滢妃那番做作,便没了赏景之心!便说道,请滢妃自重,否则她便要依着宫规将滢妃治罪!”
李嫫嫫收起笑意说道。
“那,滢妃,可松手!”纪俞追问道。
“松倒是松了,然,她却……”
“她又做了什么妖?!”
纪俞问道。
“对,那滢妃又做妖了!本来娘娘距她很远,她却在娘娘走时,突的,倒在亭中,还说,正是贵妃娘娘推她的!接着,那滢妃身旁的小宫女,便将皇上请来了!”
“父皇来了,他怎的说?”
慕容岩不自信的问道,他自是不相乃是那种结果,然,母妃如此,却又让他不得不承认或许,便是有父皇的功劳!
“皇上来了,看都不看贵妃娘娘一眼,径直走向滢妃,将那做作的滢妃扶起,还对着贵妃娘娘一顿训诫!而后,又当众宣布,贵妃娘娘禁足黎华宫!贵妃娘娘,虽生性豁达,然,却经不起皇上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如此无情。因而,贵妃娘娘回宫后,便卧病在床!”
“皇上,怎的能这般无情,这多么伤贵妃娘娘的心!那滢妃真乃小人,如此坑害贵妃娘娘!”
纪俞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
李嫫嫫看了看纪俞,又说道,“这还没没完呢?!”
“还没完?!”
“正是!皇上还命,贵妃娘娘每日抄写佛经,说是助贵妃娘娘清心凝神!而,那滢妃得了势,三天两头,便到黎华宫大呼小叫!”
李嫫嫫说道此处,不自主的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纪俞看着如此主仆情深,眼眶亦微微发红。而后又说道,“我看应是,那滢妃才应抄那佛经罢!”
话音未落,却听得门外,突的起了嘈杂之声,细细听之,却全是辱贵妃娘娘的话语。
慕容岩听到一处,实在忍不了,欲破门而出,却被李嫫嫫牢牢抓住。
“嫫嫫,你放开我,我要将那女子的嘴撕烂,怎能如此辱骂娘亲!!”
“三皇子,你不要出去,娘娘隐忍至此,却未将实情告知你,就是不想你卷入后宫之争!你便不要辜负娘娘的一片爱子之心了罢!”
李嫫嫫将慕容岩稳住后,细细说道!
“因而,母妃,便是因为父皇滢妃,便生生气出病了?!”
慕容岩看着自己娘亲仍是美丽的脸,满是感怀的说道。
为何几月之前,父皇还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给母后,而如今,却将母妃气成这般!
慕容岩心中只恨恨的记了靖帝,却未提及滢妃,因为他知晓,在这偌大的后宫,一介小小的嫔妃若没朝堂那位的默许,又怎的敢堂堂贵妃逼迫只如此境地!
突的,一声女声自耳边响起,“经我初步判断,或许贵妃娘娘不是被气病的,或许乃是中毒之过!”
中毒?!
“俞儿,中毒?!”
慕容岩小声说道,这宫中委实让人不安,母妃竟在自己宫中被人害成这般!!
“我只是初步判断,李嫫嫫,宫中可留有贵妃娘娘用过的饭食?”
纪俞思索片刻后说道。
“饭食倒是没有,现在只有药渣尚在太医署,纪俞姑娘,我这便去寻来!”
“那便劳烦李嫫嫫了!”
因着贵妃在自己宫中尚且中毒,纪俞实在不敢离开!
不过片刻,李嫫嫫便将药渣带了过来,药渣尚有余温,“幸好,那药童还未将药渣倒掉!”
纪俞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