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我知道。”她已经不想再问那是谁了。她知道那是朝阳,尽管知道这是梦境,但是不知道为何,白非墨还是难受。看着他,浅笑的模样,微扬的嘴角,她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和自己会梦到这样的事情。
然后还没等到闭上眼的时候,忽然门外闯进来一个穿着白衣的人,从容不迫地走过来,朗声道,“那不是我。我来了,我在这里。”
白非墨猛的惊喜了,“你是……昭阳?”
他坐在他她床边,把她拥入怀,“对,我是昭阳。我来了。”他握住她她的手,看向那一对新人,道,“那都是假的,你别怕,这都是假的。”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更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他语气缓缓,温柔得不像话。她心一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原来他知道,她不过是害怕已。
却听他忽然道,“你哪里有什么病?还不快同我一起走。你不记得了,御春坊的酒,因为没有你来,老板说要关门了。快来!”他站起来,向她伸出手,快活地道。
是了!听他这么一说,白非墨猛然想起她本来是和昭阳一起在御春坊喝酒来着的。她哪里有病?她为什么要喝药?她只知道这是个梦境,却不知道既是梦境,自然是假的,也就不必留恋。于是被子一掀就准备站起来了,然而脑子一抽,眼前一片漆黑。
白非墨睁开眼,全身又累又酸又涨又痛。这感觉真是太熟悉了,还是在病床上是吗?难道又要一遍遍地开启下一次循环吗?
然而刚才那个梦……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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