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仗着小时候奶过陛下的功劳,在宫中担个闲职而已。”
陈远的奶娘?心中的鼓点越敲越快,平乐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走了好久,那嬷嬷才终于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伸手笑道“姑娘,请。”
杨嬷嬷看平乐瞥了两眼身后,终于想起临走前陈远和自己说的话,笑着推开了门,“姑娘不必怀疑,这里面并没有人!”
平乐抿嘴笑了,眼神却没有丝毫放松。
现在怎么办?不说这次她来是为了参加先皇的葬礼,根本不可能跑。更别说带她来的是新皇的奶娘,现在这种状况下,她基本就代表着新皇。
根本跑不掉。
既然跑不掉,那就进去看看吧。
平乐对杨嬷嬷点了点头,抬脚跨进那间屋子。
“姑娘在这歇着,等时候到了,我便来叫姑娘。”
“那便麻烦杨嬷嬷了。”
平乐这才回头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屋子里很干净,也就是基本的一室一厅,中间放了个用作隔断的屏风,想来这间屋子大概也就是用来让女眷歇歇脚的。
绕过屏风,里屋也不过就是一张床一张榻。周围也没什么装饰,只不过墙上挂着一幅没有展开的画卷。
平乐踏步向前,抬手拉开系着画卷的绳子,一棵翠绿的柳树慢慢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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