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正准备着任将军的丧事。”
任家在天朝的地位终究是举足轻重的,即便如此旨意还是留了一份体面,门匾上已经挂上了白花花的布条,府中断断续续的差人满脸悲切的收拾着行礼零散离去,府中上上下下无不压抑。
安梣跟着林蹊来到一处书房门前,推门而入,里头是精神涣散的任璟言,许是打击太大,即便一身花衣,也不似平日的那般光鲜风流自在,眉角眼梢处添上了一抹颓废。
闻声,他抬起头扫过二人,淡然的笑了笑,“你们来了,真抱歉,你们的婚期将至却沾了我的晦气。”
“无妨无妨,我原谅你了。”安梣面带着随意的笑,耸耸肩,“何况你这也算不上什么晦气,若说晦气,我可是自打出生就双亲逝世,没爹没娘的,长这么大也不知道亲情是个什么滋味。”
任璟言咧嘴笑了,“这般看来,确实你更晦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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