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代,重伤可是随时都会要命的。
所以这个时候,陆信也只能祈祷高览没事,否则他也只能拿太史慈的人头来祭奠高览了。
“高都尉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没事的。”刘晔自是听出了陆信对高览的担忧,故出言安慰道。
“希望如此。”陆信笑着点点头,道:“不过太史慈既然出兵攻打六安,这事子扬你怎么看?”
刘晔其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会见陆信问起,遂道:“此事不难猜测,想来是对方看出我们下一步的部署,故先发制人,企图拖延我们攻打历阳的计划。”
“但在我看来,这根本于事无补。合淝不过两万人马,他们要是龟缩合淝城中,咱们若要强攻,反而要费一番手脚。”
“但此刻他们出击六安,我军正好利用野战优势,一句歼灭这股敌人,再挥兵进击历阳,倒是刘繇也只能困守历阳,束手就擒矣。”
“子扬此言一出,吾颇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陆信虽然隐隐有这种的猜测,但听了刘晔更具体的分析,他自然更放心了。
六安城下。
太史慈率领兵马,已经连续攻打了六安三天,除了第一天差点射杀高览,夺下城门外,接下来两天因为高览受伤,守军坚守不出。
他虽然率领兵马几番强攻,但都被城头的守军猛烈的反击给击退。
“不行,明日必须拿下六安,否则援军一到,必然又要功败垂成。”太史慈看着退却的士兵,又看了看夕阳即将落山,有些发狠的盯着六安城头,咬牙切齿的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