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只需敷普通伤药即可,至于毒已经蔓延扩散不太好治疗。”
“席大夫可知这是什么毒?我没有看出来那些大夫也没有看出来,根本配不出解药。”
她走到桌子旁边随手拿起纸笔,字体潇洒飘逸略带锋芒在那雪白色纸张上写下药方递交给旁边的范袁“虽然很难解,好在我刚好知道这毒的来处,而且曾经有幸见过。”
“这种毒来自寒北,不常见却很毒,若非范大夫用栢衍香压制估计夫人活不到现在,先照这副药方抓三副药,在找个内力不错的人把毒逼出来。”
“记住,千万得是内力了得的人才行,要是对方内力不足不但没法救人,甚至有可能将让毒药通过内力传入对方体内,到时候两个都救治不了唯有一死。”
她这话并没有开玩笑,更没有夸大其词,在治病救人和自己生命面前她没那么傻。如今这个女人死了,对范袁没好处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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