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不谈亏欠。

    他懂了，姜素素本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

    生活是晨起暮落，日子是柴米油盐，跟浪漫比起来，她更喜欢烟火气的平淡与真实。

    她并不在乎那些浪漫，她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只希望普普通通的过日子而已。

    不知何时，吴楚之的喉头开始发紧，有些难受。

    他也明白了，其实没有人不遗憾，只是有人不喊疼。

    姜素素如是，秦莞如是，萧玥珈如是，叶小米如是，王冰冰如是，刘蒙蒙如是。

    何德何能？

    何其有幸？

    吴楚之轻轻揉了揉怀里她的小脑袋，究竟是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他嘴上却惊讶地说着，“你……原来那时你就馋得是我的身子！”

    深话浅说。

    姜素素双手婆娑着他的脸，仰头望向他的眼眸中如星河一般璀璨，“是啊！那晚我一眼就看中了你！

    还是被我得逞了吧？我终于把你的心偷到了。”

    吴楚之轻轻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而后扶着她的纤腰，腰间蛮力一扭，两人换了个位置。

    姜素素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看着身下的佳人，吴楚之终是无法忍耐了，他探出手去，调暗了灯光。

    一只白玉般的小手顽皮地伸了过来，又将灯光调亮了。

    灯光很明亮，却亮不过小鹿眼里的璀璨。

    她收回了手，扶着他的胳膊，强装着镇定，两眼凝望着他，全身颤抖着，“我，我要清清楚楚的给你。”

    吴楚之俯下身去。

    “哥哥！”姜素素轻颤地叫了一声。

    吴楚之停下了动作，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额头，将她的碎散的刘海理在了一边。

    “我，我爱你！”姜素素鼓住了勇气，小手抱住他的肩膀。

    这样的动作让吴楚之感动之余，也有点担心。

    素素的指甲，有点长。

    他眨巴眨巴眼睛，温柔的吻了下去，“我也爱你。”

    姜素素身子顿时紧绷起来，眉头紧蹙着，小鹿眼里泛起了泪花，嘴角却带着笑意。

    而后她贝齿轻咬着红唇，紧了紧手臂，将他抱的更紧了。

    吴楚之的担心是正确的。

    他背上的肌肤已经被姜素素的指甲划破了。

    长路慢走，一夜鱼龙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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