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凡也没多话,拿起那张纸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老余和李凡都在分别打电话,老余通知刑警队里的老哥们,“那个尸检报告是错误的,我这里有绝对权威人物推翻了结论,你立即采取措施,第一保护好尸体不能立即火化,第二,将嫌疑人监控起来……什么?你放心,出了事情我担着,我们是老百姓的卫士,我们的责任不允许任何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朱伯伯,这里有一份尸检报告,我看了下后发现不对头,我现在把照片给您发过去,您先看看,看完了出具一个意见呗,啊,是我现在工作地方出的一起刑事案子,我保证替你保密,要的就是意见嘛,嗯,这也是求实啊,别忘了,您可是在求实医院哟……行行行,您说吧,想要啥?您要一个黄杨木雕?啥时候您也好这一口了?没问题,我找得到,要雕刻谁?随便?随便是啥?是谁?”
李凡在那边跟老头子朱子道掰扯了半天,掰扯完了,朱子道的意见书已经传了回来,现在的手机也实在是太厉害了。合着老朱与李凡穷白话就是为了混时间,那边看东西,写东西是一点没耽搁,而朱子道写出来的意见与李凡的意见几乎一样,不过是增加了几项化验而已,结论跟李凡是一样的,“肺部的积水是死后人为灌进去的”。别看就是这几个字,那可与原来的结论南辕北辙。
朱子道可没有听那漫长的故事,仅仅是看了那个尸检报告就得出这样的结论,可见其深厚的法医解剖功底。难怪现在许多疑难的法医鉴定最后还是要请他去。
李凡是如何判断出那个结论的呢?很简单,是从尸检报告上的各个检查项目填写的用语上推理出来的,如果人是死亡后推入水中,肺部就不可能有积水或者积水的残留物,这里有积水,积水的水质也做了化验,系津孟河水。可是,李凡在报告上没有看到积水里的泥沙混合比例,在口腔和鼻腔里也没有发现关于泥沙的记录,这就不大对头了。如果真是在津孟河里溺毙,那河水中的泥沙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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