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赞干布忽然小声道:
“他怎么脸肿了?”
朗日松赞、松赞干布不由望过去,果然如达赞干布所说那般,颉利可汗的左右脸颊,肿的老高。
李渊沉声道:“上火弄得。”
“看着不像啊……”达赞干布迟疑道:“外臣怎么看着,他像是被人打的。”
李渊瞅了一眼道:“朕说的上火,指的是朕!”
“……”
吐蕃父子三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合着他的意思,是他上火所以把颉利可汗的脸给抽中了?
嘶——三人不由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回头望向了府门方向,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秦王府内,霎时鸦雀无声。
李渊看着他们都不说话,便继续说道:
“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长安城,朕得给你们庆祝庆祝。”
朗日松赞赶忙道:“本王还不饿。”
李渊皱眉道:“没说请你吃饭,秦王府这个点儿没饭吃。”
朗日松赞连忙又道:“本王酒量不行,也喝不了酒。”
李渊眉头又皱着道:“饭都没有,你还指望喝酒?”
朗日松赞愣住了,那你说的庆祝,是什么意思?
李渊大步走到颉利跟前,扬起手掌,在吐蕃父子三人惊骇的目光中,猛地一巴掌抽在颉利脸上.. ......
“起来!”
李渊大吼道:“没看到来客人了吗,起来跳个舞!”
颉利捂着脸颊,震惊看着他,他娘的你就是找准本汗一个人抽了是吗,站起身苦哈哈道:
“罪臣没乐器之声,跳不起来。”
嘎吱!就在此时,纪纲忽然从门外探出脑袋,手里握着一个唢呐,沉声道:“陛下,要奏乐吗?这事卑职熟练。”
李渊愕然:“你怎么来了?”
纪纲肃然道:“卑职刚刚与雨侍卫换班。”
“那就你来奏乐。”
李渊回头瞪了一眼颉利道:“你跟着跳!”
很快,纪纲拿起手中的唢呐,吹奏起来。
和靡靡之音不同,唢呐的声音,如雷一般在众人耳畔炸响。
声音之穿透力,直冲众人脑海。
颉利神色呆滞的望着站在门口吹奏唢呐的纪纲,他娘的这声音没法跳啊,这是跳舞时奏的乐?
吐蕃父子三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这个秦王府,是地狱啊!
这是给他们庆祝,还是他们把他们吹走?
想到这,吐蕃父子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毫不犹豫的冲着秦王府外狂奔。
嘎!唢呐之声骤然而停,纪纲板着脸大喝道:“回去!”
“???”吐蕃父子三人震惊看着他,朗日松赞语气激动道:“纪侍卫,你跟小陛下说一声,让他帮我们换个地。”
纪纲沉声道:“陛下说了,秦王府是我大唐最高规格之住所,让你们住别的地方,不是我大唐的待客之道!”
你这样说就更过分了啊,朗日松赞激动的心尖都在颤,他娘的这是人能呆的地方吗?
达赞干布心中有有些复杂,本来以为秦王府是个好地方,合着更惨。
松赞干布小脸惨白,小拳头在袖子中紧紧握了起 来,一定要想个办法,离开这里!
李渊瞅着三人,一阵摇头,想离开秦王府?秦王府要是这么好离开,特么朕还能在这呆着?
————
两仪殿内,灯火通明。
裴寂、陈叔达、封德彝、萧瑀,以及李道宗、李靖等六部堂官,注视着刚刚坐到案牍后的李承道。
裴寂感慨道:“陛下,您圣明啊。”
“您是怎么将吐蕃的一家老小,全都绑回来的?”
李承道坐下正准备拿起案牍上的一块糕点,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一顿,语气幽幽道:
“裴丞相,你说话注意点啊。”
“什么是绑?朕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他们是朕用二十个热气球,从吐蕃请回来的。”
“……”众人目光古怪瞅着他,这话你说出去,没人信的啊。
“二十个热气球?”
裴寂神色一怔,从李承道的话中,听出些许端倪,迟疑道:
“陛下,咱们大唐,不是只有一个热气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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