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宝藏!
“小郎君,奴家是房玄龄之女,房遗玉。”
那名身材高挑的貌美女子走到李承道面前,托着腮帮子笑吟吟道:
“你要是有空,可以来房府坐一坐,奴家还想听小郎君赋诗。”
另一个女子也踩着莲步,走到李承道面前,白皙手掌扶着膝盖,美眸弯成月牙,声音清脆道:
“奴家是杜如晦之女,杜月,随时恭候小郎君来杜府作客!”
又有一名身穿淡青色罗裙的女子,鹅蛋脸上五官精致,美眸明亮的望着李承道,笑吟吟道:
“奴家是长孙无忌之女,长孙秧,也等着小郎君大驾光临长孙府。”
“奴家是纪纲孙女,纪小竹。”
“奴家是裴矩孙女,裴卿苗。”
“我们和几位姐姐一样,都想着小郎君能来府上呢。”
又有两名貌美才女走到李承道身边,围在他身边嬉笑着道。
晏河嫉妒了。
不只是他,原本对李承道还很钦佩的二十多位年轻士子,此时望着李承道,脸上失去了笑容,纷纷握紧拳头。
可恶!不仅被他装到了,还让他赢得那么多才女的青睐!
而此时,纪小竹好奇望着李承道:“小郎君,你怎么称呼啊?”
李承道小手背在身后,歪头望着她们,嗓音稚嫩道:“你们问的是我的名,还是我的字,还是我的号?”
裴卿苗讶然道:“那都告诉奴家好不好?”
李承道认真望着她们道:“我叫李土,字手捧,号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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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几位才女俏脸顿时通红了起来,有些娇嗔的望着李承道。
“奴家都没看出来,小郎君这么会‘说话’!”
裴卿苗将说话二字,咬的格外清晰。
房遗玉更是捂着嘴唇偷笑,“小郎君,你现在就这样,若是你长大,那还得了?”
此时,一旁的晏河和二十多位士子看呆了。
你是叫李土吗?
咋听着这么离谱呢!
裴寂、陈叔达、封德彝、萧瑀难以置信看着他。
谁在说你是八岁,老夫先打死他,有八岁孩童会这么撩女子的吗!
而且还不只是撩,车还开的飞起,要是给他一辆马车,他们都怀疑这车能直接飘上天。
人家叫遗玉,你就号手捧,手捧明玉?
另一个叫杜月,你就奔月?
而刚才那几位自我介绍的才女当中,有三位叫长孙秧,纪小竹,裴卿苗。
李承道叫自己是李土。
秧、竹、苗,都离不开土字啊!
....... ...... ...
四人目光古怪的望着他,如果这几位才女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直接来跟李承道拼了?
敢戏他们的女儿。
几个胆子!
而此时,李承道看了一眼酒楼外的天色,嗓音稚嫩道:“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啊?这么快就要走了?”才女们顿时有些失望,刚刚才发现的宝藏,这么快就要从手里溜了?
李承道耐心道:“我还有事要忙,以后有机会再见。”
“小郎君……”房遗玉满脸失望道:“你赋的诗奴家还没听够呢。”
裴卿苗附和道:“要走也行,你再为奴家们作一首诗!”
杜月直接在李承道脸颊上嘬了一口,脆声道:“你看,都亲你了,不做一首诗是不是对不起奴家?”
李承道抬起手掌抚了一下脸颊,皱着眉头望着她们道:“下次再这样,先给钱啊。”
砰咚!晏河手中的酒樽,直接跌落在地,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幕,感觉心碎了。
这几位,可是他想巴结的对象,可是她们现在却在巴结那个孩童。
他还是个孩子。
有本事,冲我来啊!
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李承道也没让她们失望,拿起兔毫笔,俯身在纸上随手写了几行字,然后放下笔,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带着裴寂、陈叔达、封德彝、萧瑀四人,转身离去。
才女们则纷纷围了上去,望着纸上用飞白体写下的字迹: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读完这首非诗是词的几句,房遗玉、杜月、长孙秧、纪小竹、裴卿苗美眸中仿佛闪烁着星光。
可恨……
看着她们痴迷的模样,晏河痛心疾首,走都走了,还要装这么一下,咋这么叫人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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