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柯似乎不嫌事多,在一旁火上浇油地道:庄主,你到底还是对她下手了。
喻子言立刻给秦柯来了一个白眼,回头对着古思简怒斥了一声:你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就成了登徒子了?
然后下一秒,古思简又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哇哇哇哇~你不是登徒子~
喻子言见了,无奈之下也只能举白旗投降,上前安抚道:好好好,我就是登徒子,行了吧?
喻子言这里话才刚说完,古思简立刻便涌了上来,紧紧抱着喻子言,哭得更厉害了。把喻子言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地站在那里。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若是没有遇见我。。。你不会。。。你一定。。。很后悔。。。遇见我吧?
古思简断断续续地哽咽道,然后就哭晕了过去。
喻子言伸手撑起了晕厥在他怀中古思简,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古思简,他沉默了。
她的这一段话,咋听之下像是在说给他听的,但喻子言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在说给‘某人’听的吧?那个明明还记得,却非要说早已经忘了的‘某人’。
在远处的屋内,杜千秋坐在窗边,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的几人,悠悠地道: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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