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鞋唉声叹气,啜泣着拭去眼泪,转身就悲伤地走了过来。几个年轻的男子摇了摇头快速走进了拱形的青砖砌成的城门。
狠狠瞪了城门口几名官差一眼,再瞧着几个手持兵刃身穿异服的大汉旁若无人毫无阻拦地走进城,黑衣人一脸愕然。这些人明显是身怀绝技的江湖人士竟然有这待遇。他又抬头望去。城楼大门上方两个黑体大字“庆州”。终于到庆州了。边境的前沿阵地,战略要地,不安定的城市。战争说来就来,说打就打。他嘿嘿笑了起来。这么乱的地方,又是边境,可进可退。谁又拿我如何?
但是,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又凝固了。
他眼睛的余光见一名官兵眯着眼睛正在自己身上上下仔细打量。他心里一惊,难道这人认出了自己。不会吧。
他望了望自己。一身黑衣,黝黑发黄的皮肤是自己采集草药特意调制涂上来的,为此还蓄了胡须。驻着棍子,再加上沙哑的声音,活脱脱的一个大变活人。瞧着没有五六十,四十总有的。我就不信。这样还会有人认出我来。豁出去了,大不了不让进城。
此人正是化妆后的陈风。他呵呵一笑向纷繁的城门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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