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眼问道。
“你想说什么?把话讲清楚。”李秉成异常困惑,明亮的眸子映着陆参将的一举一动。
“吱”的一声,一双大门从外面推开了。一道强烈的光亮射了进来,闪过了澄澈的眉间。
两个人的目光旋即望了过去。
“少爷?”
李兴渡着一身金色的光芒走了进来,平静的眸子望了望两人转过来的目光,对李秉成躬身说道。
“你继续讲,到底怎么回事?”李秉成嗯了一声,扭过头继续追问目光闪烁的陆参将。
“大人,张守备一家人早上突然都被抓了,现在已经关了起来。消息传到军中,人心浮动。尤其守备大人在此处经营多年,有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得到了消息更是寝食难安,时间一久,恐生祸端。请大人早做安排?”
“张守备犯什么事?可有罪名?”
李秉成听着陆飞掷地有声的话就有些上头,眉毛拉了老长,转念似有所悟,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罪名?卑职也不是很清楚。”
“你消息倒是很灵通嘛?”李秉成有些诧异。
“启禀大人,是因为张大人有家人逃了出来,并且来到卫所求救。将士们才得以知晓。而且兄弟们跟随大人多年都看在眼里,因此谁也不敢太多嘴,担心惹了众怒。”陆参将说着低下了头。
“呵呵,挺能耐的?居然能逃出来。”李秉成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陆飞。
“少爷,张守备的儿子张公子因为吃花酒逃过了一劫,其他人都已经进了囚车。张守备纵兵抢掠百姓,中饱私囊,杀戮无辜,更是怂恿家人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李兴在旁边接过话说道。
“原来如此,”李秉成听完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陆将军有何高见啊?”
“卑职略有些浅见,张守备罪在一人,祸不及家人。倘若牵连甚广,兄弟们心生恐惧,更有怨言。不如保下张守备的家人,兄弟们看到朝廷念及将士们出生入死苦劳,会更加誓死效忠!”
“哦”李秉成恍然大悟,会意了,目光闪烁若有所思,又望着陆参将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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