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可以说为我大顺立下了赫赫战功。李大人一句话竟然把人说杀就杀了。那是一个功臣,一个勇士,更是将士们的楷模。大人为了立威竟然如此草菅人命,岂不是让千万将士寒心,逼着兄弟们在战场上裹足不前吗!”
“敢问将军,将士们私斗,你在哪里?”
“我,我巡防去了!”
“那本王身为防御使,将士们找上门来能置之不理吗?”
“军中私斗偶有发生,然而从未见过斩杀将领的?大人不以为太过了吗?你这是自毁长城,如何向将士们交代?
“请问如此规模的私斗,我军中可有先例?张大人就是如此训练将士们的吗?还是让将士们互相攻讦,以下慢上?”
“这都是你处置不周所致。如果不是你招安一群土匪,何至于此!”
“哪一个士兵不是训练出来的?不知张大人是训练不了新兵,还是另有隐情啊?”
“我不知大人此言何意!总之,擅自诛杀功臣,必须给将士们一个交代!”张守备脸色一阴,瞪着李秉成依依不饶地大声嚷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有军纪。本王处置违令将士条条有律可陈。哪一条不合规矩?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将士们心知肚明,何来交代,又何需交代!倒是守备大人治军不依法令,赏罚不明,随心所欲,难道是要乱我大顺的铁律吗?”
李秉成瞧着张守备凶狠的目光,感觉心里挨了一刀,犹如一头狮子遭到一只公羊的无礼蔑视。
他凝视着张守备,攥紧了拳头,狠狠在桌子上一砸。
“砰”的一声,桌子随之化为碎片散裂开来。
“大人能言善辩,卑职领教了。既然大人不给一个交代,我就只能去找大将军,想必自有定论!勿谓言之不预也,告辞!”
“本王拭目以待!”
张守备刚接触到李秉成的眼神,就把诧异的目光游移到散落一地的碎桌子上,不着痕迹地抱起双拳,说完铁青着脸匆匆离开了。
“少爷,他太猖狂了,仗着有大将军撑腰,竟然目无法纪,敢在少爷面前耍横!要狠狠惩治他一下!”李兴望着远去的身影,脸色阴冷,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一条疯狗,得志便猖狂!”
李秉成静气凝神,一笑,微冷。
“哄隆隆……”一声巨响从天边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李秉成清秀的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了,犀利的目光望向如墨的夜空,扬起眉毛,张着嘴巴:“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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