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厚重又钝而无光,显得其貌不扬。没有人驻足,也就无人关注。
陈风一边端详,一边思量,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
“好剑,一把好剑!”陈风把玩过了见那人吃好了,赞不绝口地给他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短剑又伸出一只手,抚摸的小心翼翼,缓缓的在剑身上滑过,双瞳逐渐放大,满目晶莹,又有些轻微的颤抖。
陈风注视着他,这才发现他双手有力,摸起剑来很有感觉,而且双目炯炯有神。
良久,他双手把宝剑捧到陈风面前,张口说:“兄台,这把短剑是我曾祖留下来的,到我这里辱没她了。你既然识货,如果有兴趣就买下她吧!”
“兄弟,你看我像买得起你这宝贝的人吗?”陈风听了这话,乐了,笑着说道。他再次打量着面前的这人,虽然面色饥黄,但是目光有神而且坚定。因为不骄不躁显得沉着。
“像,兄台体格雄健,皮肤白净孔武有力,绝不是乡野之人。双手有厚茧,这是经常握刀所致。再说外表不代表什么。你豪气,出手大方,肯定买的起!”那人语气说的很自信。
陈风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人判断力还这么强,果真是与众不同,有几把刷子,就凝视着他说:“兄弟你判断力很强,也是深藏不露啊!”
“不敢当。唐突之处还望海涵!”那人拱手又低下头说道。
“这没什么。兄弟,你这把宝剑,我还真是买不起!不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卖这把宝剑吗?”
“实不相瞒,卖了这把刀我也愧对祖上。如果我卖了这把剑,起码一家人还好活。现在宝剑没有卖掉,盘缠反已用完。家里还急等着用钱……”那人说着双眼蒙上了薄雾,语气有些呜咽,惭愧的低下了头,再也讲不出。
“风大哥,你喜欢的话,买下吧!”金灵在旁边说着,看的心有不忍。
“兄台,你买下吧。随便看着给一点就行!”那人放低了姿态。
“这是你的宝贝,要了我也心里有愧?”陈风说的很庄重。因为他听了这人的话感同身受,心里一阵酸楚。
那人叹了一口气,再次无语地低下了头。
“你的宝贝,卖了也亏!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些银两,如果不嫌弃,你拿去用?”陈风开门见山的说着,把钱从怀里掏出来,留下了碎银和一张银票,其他的都递了过去,“呵呵,就这么多,这些你拿去希望能解你的燃眉之急。”
那人激动地拿着银票,双手颤抖着,留下了滚烫的眼泪。
突然,他擦去眼泪,拿着手里的宝剑庄重地递到陈风手里,郑重地说道:“宝剑配义士。这把宝剑在兄台手里必定不会辱没了她。我先人纵然地下有知,也必然深感欣慰。”
“这个绝对使不得。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拿着心里太有愧!”陈风一看,立即把宝剑推了回去。
“如果兄台不收下这柄剑,银票我断不会拿!”那人掷地有声地说道。
陈风一愣,无语地看着他。
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怪人。
“风大哥,你先拿着吧!以后这位大哥再想要,你再还给他就是!”金灵在旁边看劝道。
“兄台务必手下!我卢展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那人把刀递了过去。
陈风看了看那人,见卢展态度诚恳,又瞧了一眼金灵,无奈地说道:“这样吧,我暂时替你保管着。我叫……”
“慢着,你们不要我要。我出双倍的价钱。”一道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声音传了出来。
陈风扭头一看,见几个穿着袍服一头金发的外邦人雁阵般走了过来,见那个领头的人贪婪地盯着那把刀柄的末端嚷着,有些愕然就戏谑地说道:“这没你们什么事,你们也没戏!”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
“我给你出十倍的价钱!你把刀卖给我。”领头的外邦人也不理陈风,提高声调直接对卢展问道。
“你就是出黄金壹万,我也不干!”卢展听着领头的外邦人趾高气昂的要求,把胸膛一提,一辆刚毅带着蔑视地音色说道,直接对陈风抱拳,“兄台,从现在起这把宝剑是你的了!”
陈风接过了宝剑,在手里摇了摇,笑了笑,朝着微胖圆脸的外邦人说道:“这是我的了!”
“我出十倍的价格,你把那个石头给我?怎么样,这个交易你很划算,剑还在你手里,转手就赚十倍的价钱!从此以后,你可以穿着体面,腰缠万贯,再也没人小瞧你。多美妙啊!”那个领头的外邦人嘲笑的目光瞥了一眼卢展,扭头对陈风问道。
“收起你的如意算盘?滚蛋。”陈风见这表情很不爽,直接嗤之以鼻。
那领头的外邦人气急败坏,大声嚷道:“你们知道那个石头的价值吗?”
“一颗稀有的石头而已!”卢天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
“傻瓜!一群大傻瓜。你们顺国人有眼无珠!”领头的外邦人愤怒地吼叫了起来。
“你这蛮子,出言不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