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然了,她哭着说对不起我,要我活着,我说不行,我活不下去了,我一定要死
然后呢?
家然婆家那边来了人,找到我就给我跪下,要我原谅他们,他们也会给家然做个法事,求家然不要再闹了。
许姨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我没同意,他们就自作主张找了个道士,说是给家然超度,还烧了一身我的衣服,说什么替身,要让家然以为我死了,她好赶紧上路去寻我,那时候我精神就不太好了,具体的记不清了,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有一天遇到了沈先生,他带我离开了老家,送我到医院治疗,定期吃药,正巧有纯良在,四岁的小男孩儿很可爱,我照顾孩子心情也好不少,慢慢的,算走出阴霾,但是落下点后遗症,情绪啊,还是不好。
说着,她冲我苦笑,大概是被欺负的出阴影了,总会骂人,想把年轻时不会骂的都骂出来,医生说,叫啥潜在人格,嗨,就是气的。
我难看的扯了扯嘴角,许姨,那您跟沈叔是意外遇到的?
按我对沈叔的了解,他不太像是出门就能发扬精神做好人好事的,换句话讲,即便是济公在世,也不会二话不说的就在街上捡个不知根知底大活人回家养活吧。
你记得我刚说过的富户吗?
许姨看向我,他是怎么知道我女婿家的地旺他家祖坟的?
难道
我半张着嘴,是沈叔给他们家看的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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