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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咸鱼他想开了 > 64、想做咸鱼第64天

64、想做咸鱼第64天(3/4)

,力度可不会这么小,只捏出满手的印子,他能把手给卸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们是在床上打架。

    薛从筠:

    薛从筠:???

    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了,我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我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我。

    我还在想连我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我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可别哪一日想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我

    薛从筠一度哽咽,傻子竟是我自己。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都要想不开了!

    薛从筠汪的一声哭出来,我好傻,我怎么会这么傻,我

    改日他五哥不在,他要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

    再甩给他倦哥几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一好。

    呜呜呜。

    他真的受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一好。

    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地闹上一

    场!

    .

    回了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大腿内侧磨破了一片,还挺疼的。

    薛放离取来油膏,瞥了一眼,磨破的地方,肌肤本是雪白,此刻却又浮红一片,明艳艳的,情状竟颇是漂亮。

    放上来。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他握住江倦的脚踝,把一只腿放到扶手上,好给他上药。

    这是个被分开的姿势,实在是奇怪,本来还没有很后悔让王爷给他上药,可是现在江倦突然发现他好像草率了,毕竟伤的地方太朝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倦想放下腿,可薛放离的手还没松开,紧握着他的脚踝,江倦只好晃了几下,薛放离抬起眼,怎么了?

    他语气平静,可眼底却一片深黑。

    江倦心虚地说:要不然还是我自己上药吧?

    薛放离没什么表情地说: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江倦攥住铺在榻上的软垫,好紧张地说:可是我忘了这和后背、手脚受伤不一样。

    薛放离问他:怎么不一样?

    江倦突然被问住,他眨眨眼睛,没答出来,薛放离等了几秒,手指沾上油膏,开始给他上药。

    指尖触碰到伤处,江倦睫毛一颤。

    疼的。

    薛放离动很轻,也很柔和,可饶是如此,这片肌肤还是太娇嫩了,江倦受不了,他轻轻地吸气,王爷,疼,好疼,你轻一点。

    薛放离放轻力道,几乎是轻拂而过,可江倦还是不行,他拼命摇头,王爷,好疼,还是疼。

    他不停地喊疼,薛放离也无法再给他上药,垂下眼帘看了片刻,薛放离在江倦的伤处涂上不少油膏,而后缓缓低下头。

    下一刻,潮湿袭来。

    江倦睫毛一颤,本是因为疼攥着软垫,现在却是因为痒,手指倏地攥了很紧,而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

    是舌头。

    王爷在用舌头为他推开油膏。

    微乎其微的触感,舌尖一掠而过,轻如羽毛,这一次不疼了,一点也不疼,可是痒得厉害,而且——

    怎么能用舌头呢。

    江倦软着手推

    他,王爷,不用这样,用手涂开就好,疼我也可以忍,真——

    让他这么一推,薛放离失了几分力度,江倦轻轻一喘,调子都飘了一点,真、真的。

    本不想理会,少年有多娇气,薛放离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忍得了疼,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薛放离恶劣地扬了一下唇,缓缓抬起头。

    疼也可以忍?

    他重复了一遍,而后微微颔首,如江倦所愿,换回手指替江倦上药。

    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对比,不管怎么样,手指每一次推开油膏,江倦都疼得难受,甚至比最开始都还要疼,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眼泪都掉了不少颗,有点忍不了了,轻哼了好几声。

    疼?

    薛放离停下动,噙着笑地问江倦。

    江倦咬住手指,慢慢地点头,薛放离神色如常地问他:疼的话,就不用手指了?

    江倦有点犹豫,薛放离见状,继续给他上药,指尖用了些力气,按入松软如雪的肌肤,江倦当即疼得头皮发麻,他不忍了,也忍不了了,好疼,王爷,不要用手指了。

    可是这一次,薛放离却没有再遂他的意。

    想换也可以。

    舌尖微微抵着腮,上面好似还留有少年皮肉甜软的气息,薛放离回味许久,笑得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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