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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西没有说话，他咬紧牙挪动着发软的腿往老妪屋里走，经过沈清秋和萧暮雨时，他盯着她们，僵硬干瘦的脸就像僵死的鬼一样，声音沙哑：“你们不敢进去，但是也算好了我们会去是吧。”

    沈清秋眼里毫无波澜，就像看一个小丑，这让陈西恨得只咬牙。

    “你敢说你不是这么想的？”他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

    “呵，我否认过吗？是我让你们去的吗？既然做了选择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他承担了，而你，应该感激。”说着沈清秋看了眼豹子，似乎对她而言死一个人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

    萧暮雨同样是，自从豹子倒下后，她再没多看一眼，她并不希望有人死，可是死了，她也不会觉得痛苦难过，生命于她是身外之物，她体会不到别人的悲喜。

    而幸存的几个人却是精神濒临崩溃，老廖捂着脸半晌没说话，崔肖璇和刘巍他们绑好人后，也是直愣愣看着豹子的尸体，十二个人，一关没过已经死了五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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