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岳道:我们身处在先天八卦阵之内,眼前这阵法又名八门破军阵,有八门八阵,这是蛇蟠阵,此阵势能围绕,性能屈伸,所以你在此地弯弯绕绕,一直出不去。这先天八卦阵本是战场杀敌之用,席师伯稍作变化,作为镇守之用,少了些杀气。
姜天瑜脸色惨白,惊道:难怪,这里让人心烦恶心,感觉杀气腾腾。
岑凌岳道:好在奇门堂师弟们对你还算好,没有催动阵法的变化,如果此阵法变起来,犹如身临战场,两军对垒,面对千军万马,势必将你们死死围住,最后虚脱而亡。
姜天瑜听罢倒吸一口凉气,懊恼自己自大轻敌了,本来以为稳操胜券,到头来脸面尽失。
众人在岑凌岳的带领下,终于走出这先天八卦阵。这阵法内昏暗无日,杀伐之气又极重,让人觉得又可怕又压抑,众弟子纷纷长舒一口气,欢天喜地,姜天瑜看了看身后,能跟自己出来的弟子不足三成,其余的因为意志不坚,还昏迷在阵中。
曹可等人在出口处休息,见有人破阵而出,大为惊讶,见为首的是岑凌岳,稍稍安心,上前双手一躬,道:岑师兄,你怎么来了?
岑凌岳点点头,再看了看两边人马,黯然道:两位师弟,听我一言,大家先罢斗,心平气和下来可好?
他在门派中威信极高,姜、曹二人点点头,此战双方各有胜负,各有损伤,也不知该如何善后。曹可叫人撤去阵法。
阵法一散,只见阵中弟子晕的晕,躺的躺,横七竖八,狼狈至极。
待处理完众弟子伤情后,三人在一旁说话。
曹可对岑凌岳道:岑师兄,据我了解,我师弟绝对没有残害同门。
姜天瑜不服道:你凭什么作保?
岑凌岳阻止二人道:两位师弟,稍安勿躁。然后对曹可道:曹师弟放心,我只是想请左师弟去了解一下当时情况。姜师弟听到同门被害,自然义愤填膺,说话难免有失。至于郑昕、周冲二位师弟被何人所害,还需调查一番,不会冤枉任何人。
曹可深知岑凌岳为人,正气凛然,绝不会妄加推断,朗声道:好,左师弟可以跟你们走,但我也要跟着一起去。
岑凌岳点点头,道:好。然后对姜天瑜道:姜师弟,此事尚未查清,你怎么如此鲁莽,认定左师弟就是杀人凶手,还更有甚者,竟带领弟子围攻奇门堂,你此等作法,确实有违你堂堂执法堂首席大弟子之名。
姜天瑜心知理亏,默不作声。岑凌岳道:还不快向向曹师弟赔罪。
姜天瑜心知岑凌岳有意调解,但心有不服,双手一躬,淡淡道:曹师弟,今日之事,是我武断鲁莽。
他完全是看在岑凌岳的面子才妥协,其实心里不服。岑凌岳道:曹师弟,周冲师弟遇害,姜师弟难免心伤,做事情冲动在所难免,请你谅解。
曹可虽不满姜天瑜,但岑凌岳有意化干戈,不看僧面看佛面,道:岑师兄严重了,是我一意孤行了,冒犯执法堂师兄弟。
解决二堂之事后,岑凌岳高声道:今日之事,是个误会,大家随我回主峰,一切缘由,到时候自然清楚。
且慢,岑师侄,我有话一问。史一帆铁着脸,大步迈来。
在接到飞信传书后,他勃然大怒,没想到在昆仑山下竟然发生此等之事,而且被害的还是自己弟子,不做一刻逗留,立刻御剑回山。
回到山后听闻姜天瑜带弟子去抱月峰拿人,但久久未见回来,生怕出什么岔子,连忙赶来一看,姜天瑜带去的弟子中有大半都困在奇门堂的阵法之中,大多数倒地昏迷,不省人事,这让他脸上无光。
在最近这些年,执法堂发展迅速,门下弟子近数百人,实力仅仅在主峰之下。而奇门堂却是人丁单薄,门下仅仅二十人有余。
此番擅闯奇门堂虽不智,但借机能展示实力,也是值得一试。没想到却被奇门堂的阵法困在其中,若不是得岑凌岳出手,恐怕连姜天瑜都出不来,怎能不气。
弟子拜见一帆师伯。岑凌岳道。
史一帆点点头,道:这些日你一人在山上主持大局,辛苦了。
岑凌岳汗颜道:这次发生的事情,都怪弟子平日里疏于管教,有愧。
史一帆道:这次事情我也大致了解了,不怪你,是这些弟子太过顽皮,看来以后这门规又要再加上几条,方便约束那些不听话的弟子。然后高声道:左小右何在?
左小右一听他叫自己名字,心想又要找自己麻烦,从人群中走出来,懒懒道:在。
史一帆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左小右,这次事情虽没结论,但确实是由他引起的,道:我看过他们伤口,都是被内力一击震碎心脉,要想知道你是不是凶手很简单,一试便知。
左小右无奈道:我没有杀害郑师兄,况且我还没等左小右说完,史一帆突然身子鬼魅一闪,来到左小右面前,一拳重重击出。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