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文武一半是履癸的人一半是有施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有的舌头吐出来都没缩回去。
履癸把雍和放到地上,雍和不一会就浑身哆嗦,双脚站不稳。
“大王,这酒力太大!”然后就摔倒在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嘿嘿!果然好酒!施独国君要不要来一尊也!”
“大王,这都是雍和的主意和施独无关!”施独赶紧给履癸扣头。
雍和勉力抬起头来,刚要开口继续说话,履癸一拳过去,雍和已经飞了出去,履癸接着就要去杀施独。
这时候妺喜已经跪在大堂中:“大王,父王千错万错都是妾的父亲!如果大王要杀,妾也只有一死!”
“妺儿,也罢!先饶了那老匹夫~”履癸拉起妺喜就朝着大门口走去。
此时有施的士兵听说雍和被杀了,杀到有施王府门前。有施王府门前瞬间双方矛戈林立,弓箭都瞄准了对方的咽喉,血战一触即发。
履癸不顾有施士兵的兵器,旁若无人拉着妺喜而过,有施士兵不由自主地给让开了一条通道。
履癸一把抱起妺喜上了马车,妺喜说:“妺儿不愿母国受刀兵之灾,大王,我们走吧~”
“好~就依妺儿的~”履癸带了妺喜和夏军继续向东南而去。
施独不知所措,只好按兵不动。
赵梁老于世故的人,最敏感的就是和他同样老而奸诈的人,早就对雍和疑心了。
“大王~雍和老而成精,那天我看他眼神,似乎心中有奸计,估计想要害大王,明日宴席万万不可去!”
“老东西活腻了~”履癸一听大怒,提着双矛就想找雍和。
“大王不可打草惊蛇!”赵梁说。
履癸如今已经没有那么冲动了,听到赵梁的话问:“梁相何意?”
“大王此去,那雍和对大王早有戒备,大王估计杀入他家里,雍和也早得到消息跑了!大王不如将计就计!”
“哦?!”履癸思索了一下,“梁相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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