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令牌,你可有带在身上?”
“臣一直随身妥善携带,不敢有失。”陈颍从怀中取出令牌,双手奉上。
顺治帝并未让戴权去接过令牌,淡声道“你觉得有心让知你身上有一块能够随时进出皇城的令牌,会如何?”
“皇上是想让我拿着令牌作饵,将心怀不轨之撒进城内,来个瓮中捉鳖?”
顺治帝笑着摇摇头,道“就算你愿意将令牌献给他们,他们也不可能相信你的,而且瓮中捉鳖,一招不慎就会变成引狼入室,得不偿失。”
陈颍在此鄙视顺治帝,这点儿魄力,也配高居帝位。
“臣愚钝,还请皇上指点。”
顺治帝笑道“与其兵行险着,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陈颍腹诽不就是锁在壳里等别人来打吗,何必的那么高大上。
“只是你手中那块令牌,着实是一个变数。”顺治帝似有些感慨道。
陈颍疑惑地看向手中令牌,显然顺治帝的变故并非是指令牌能叫开城门这一点。
“这令牌乃是太上皇的身份象征,凭此令牌可调动兵马!”
“什么!”陈颍惊呼出声,险些将手中令牌丢出去,他瞪大眼睛看向李铭,心中是难以复加的震撼,莫可名状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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