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看着这样的谢玉箫,白墨染打了一个寒战。
自己表哥也太能装了吧。
虽然知道他的目的。
但是要是他,自己真的装不下去了。
不过,沈柔啊沈柔,今天你算是惨了。
能让几方人马都要对付你,是该同情你还是羡慕你啊。
看时辰,那名女子应该来了吧。
那个正儿八经的沈柔。
……
看着眼前之景,井萋萋只感无聊。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两旁被一个大型舞台样的隔开。
一边是大臣,而另一边则做着女眷。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很无聊。”
一旁的白墨染问道。
“我说白公子你要点脸吗?你要么坐到对面,活着坐上方大王爷的旁边。”
井萋萋注意到,皇子们坐的是皇上往下点的位置。
而那个地方,也是分开的,金座往右一点的坐的全部是公主和一些妃子,而左边的是皇子。
不过沈柔却是以女眷的身份和自己坐在一排。
沈柔,如果沈将军知道自己找错了人会怎么样。
自己真的很好奇。
“你说,那个人今天也要行动起来了?”
拿起了茶杯,井萋萋自顾自说话。
“啧啧啧,真的是很无情啊,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也能下的去手。”
“……”
“哎,你说那个人有没有真的爱过一个人?”
“爱上她真惨。”
见白墨染不说话,井萋萋继续。
白墨染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