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蒙对了呢,期待的盯着九宫格中间那块纸板。
待佣仆转过中间的纸板,赫然两个大字“茄子”,左娉婷如一只泄气的皮球,反观春花秋月则笑的花枝乱颤,道“诶呀,错了错了,小哥哥十两银子不多!”
左娉婷不服气,直喊再来,就不信还有八个格子她都猜不中。
春花道“站着没有坐着高,一年四季穿皮袍。看见生人它就叫,看见主人把尾摇。”
左娉婷脱口而出“狗!”
秋月指着九宫格,连连示意“那边那边,快猜是哪个?”
左娉婷沉吟片刻,犹犹豫豫道“最……最下边那个。”
佣仆翻开纸板,春花秋月哈哈大笑“又错了,二十两二十两!”
连错两题,左娉婷实在觉得猜这种游戏无趣,起身欲离开房间,连连道不好玩“不好玩不好玩,换个别的。”
春花秋月不把她身上的银子榨干,哪里肯放人,一把拉住她坐下,道“那下棋咯!”
左娉婷摆摆手,起身欲走,她在京都陪皇帝下棋都要吐了,道“围棋不好玩!”
秋月一把按住她,谄媚讨好道“不玩围棋,我们玩个更有趣的,裤裆棋!”
“裤裆棋?”左娉婷脑海里快速搜索她玩过的棋类,这裤裆棋名字从未耳闻,似乎难登大雅之堂,道“有意思,第一次听说裤裆棋,那就玩玩!”
“玩玩!”佣仆撤下九宫格,取来一副“冈”字形的檀木棋盘,秋月介绍道“小哥哥,你我双方各有两粒棋子,交只要将对方棋子困住不能移动,就算取胜,一局五十两银子!”
如此新奇的玩法,左娉婷连连点头道“有趣!”
对弈时,只见秋月的棋子将左娉婷的棋子围在裤脚死角上,这叫“死棋”,随即将左娉婷的死棋取掉,左娉婷场上便只剩一粒棋子,略微感觉心慌。
几步走下来,左娉婷的棋子都如同垂死挣扎,直到被围进死角无子可走,第一局秋月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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