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温暖了好一会儿,才抱着微微冻红的手搓着哈气。
白萧弈活动了一下关节,跃身下马,在下面微微摊开手看向朝瑰:“殿下,末将唐突”
朝瑰却撇了撇小嘴,直接从马上跳下来,跳进了白萧弈稳稳的怀抱里。
——————这是一条罗里吧嗦讲故事的分界线
他们慢悠悠地走过去时,门卫已经通报了回来,开门请各位贵客进去。
迎接他们的是一位长相温暖清秀的年轻人,叫司徒律,是定远侯很多年前收下的义子,见到他们有些惊讶,尤其是侍卫搀扶着的刘夫人,眼神隐藏不住的惊讶。
但还是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命侍女将昏睡的刘夫人带去了卧房休息,等妖妖说明来意之后,先是蹙眉疑惑,后又一笑道:
“诸位贵客怕是弄错了,我那姐夫最是老实敦厚,待人谦和,这些年义父大人病重,他总是时不时来探望,从前更是与姐姐情深似海,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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