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奕愤愤地说,一捶书案,“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我申屠奕定然不能做……决不能让那些躲在暗室里的人坐收渔翁之利。”他稍稍静了一下,饮了一口茶,喉咙中正欲升起的火焰瞬间被浇灭。
“他们希望我猜忌、疏远五弟,最好是与他反目成仇……我就偏偏不让他们得逞。”申屠奕冷冷一笑,脸上嘲讽的神情定格,“我向来引五弟为知己,有些人的如意算盘这次是真打错了……也难怪,自己的生活中没有亲情、朋友和信任,也会误认为别人都跟他们一样生活在阴霾欺诈中。”
“这样的手段是不是拙劣了一些?”申屠奕转头看秦墨,笑着问。
“或许吧。”秦墨迟疑了,若有所思地说,“有时候最拙劣的方法往往是最高明的,只是我们看清它的时候——晚了。”
申屠奕细细回味着秦墨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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