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想请方神医来一趟,你去替爹爹传个信。”
“爹爹,莫非您想用掉那三个承诺?”
傅绍均背过身去,走回了自己的桌案旁,拿起了刚刚还在捧着的茶杯,“自然,淮州大乱,有方神医在,想必也会稳妥许多。再者,这承诺不用白不用,为父为何不用?”
其实傅绍均心里想着的是有傅元柔在,承诺什么的,定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阿柔,你明日就可以派人去翠玉斋了,此事宜早不宜迟。”
傅元柔听到爹爹口中说出了翠玉斋三个字时,心中有些震惊,自己从未跟爹爹说过翠玉斋的事,爹爹怎么会知晓?
“爹爹……莫非……您……偷偷跟踪女儿去过翠玉斋?”傅元柔欲语还休。
傅绍均瞪大了眼睛,掩饰地捋着他新留的胡子,“胡说!为父怎会跟踪自己女儿!”
“那您怎么知道女儿要去翠玉斋?”
“咳咳,为父是晋州刺史,只要在晋州,爹爹想查就都能查得到,区区一个翠玉斋又算得了什么?”
傅元柔被他说服了,只好道了声别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傅元柔坐在桌案上,又不知在写着什么东西,院子外风雨交加,雷电伴着大雨一闪而过,一瞬间照亮了整片天空。
此时,一只白鸽冒着雨扑棱着翅膀飞来,落在了傅元柔的窗前,不停地咯吱咯吱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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