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
陈将军刚坐下,拿出一封信,只见那信边角已被揉搓了无数遍,若非理智尚存,怕是早早的便一把火烧了这封信,她内心的纠结程度可见一般。
心腹幕僚明先生入帐看到的就是陈将军手撑着案几揉着头,一脸疲惫的模样,她忙上前,问道“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某这就去寻军医!”
明先生的关心令陈将军心头一暖,她嘴角牵出一抹笑,“先生莫慌,小事耳,不用寻军医。”
明先生与陈将军相识近二十年,对她的脾性再了解不过,说不用那便是不用,她叹了口气,道“将军若是有难事,该说出来才是,憋着憋着就成心疾了。”
看着明先生两鬓斑白,陈将军心底募地一酸。
这些年来,若不是有明先生替她出谋划策,她怕是连如今的京畿营将军之位都坐不上。
“……不瞒先生,前些日子本将收到故人之女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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