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云见状迅速拧眉,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来,倒上茶水欲给男子服下“怎么回事?今日分明已经服过药了,怎么好端端地又犯病??”
他快速递过手中的药,却被一只透白的手挡了下来。
下一刻,男子的咳嗽立刻收住。
“哈哈哈……”惬意的笑声愉悦放肆“我装的。怎么样,像不像?”
顾流云气结“……”
顾流云毫无表情道“……先生,我今日便把话撂在这儿,以后你就是咳死了、死在大街上、银子被逍遥骑一把抢光了我也不会再管了!”
白衣男子无情拆穿“你前几日才这么说过,也不改改说辞。”
顾流云“……”
简直了。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救命恩人?啊忘记了,这位救命恩人现在还是他的主子。
顾流云又深吸一口气“……先生,以后能不能注意点?装病对于你这副身体而言,也是雪上加霜之事。我与寒舟都不希望若干年后,逍遥骑尚在你却先撑不住了。”
“我们不了解先生过往,但信任先生跟着先生做事,先生自己的身体,烦请自己珍重。”
白衣男子见好就收从善如流“好,我知道了。”
顾流云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将药瓶又放回衣袖中,见男子这般听话倒也无话可说,只好继续埋首书卷。
太阳当空照耀,午时已到。
白衣人懒散地靠在椅上,双腿交叠,惬意得不行。
唇角的笑容却不知何时彻底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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