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而那一桌人此时面面相觑,大有骑虎难下的局面。
方才开口的人,听到这话,看了看同伴,才道,“这样不好吧,我大哥是被打成那样,扎针怕是不行。”
“活血化瘀的药也成。”江巧闻言也不恼,走上前来,煞有介事地拉起那躺着的汉子的手,像模像样地把起了脉,“呦”
好端端的这一声,惊得众人都看向她,更有人瞬间就问出来,“怎么了?”
“没事。”江巧摇摇头,“这病症说简单不简单,太复杂了,唯有金针了。来来来,谁有,给我一根。”
她伸手朝外面要,却见围着的人皆是摇头。
见此,她一把摸到了自己头上,将头上那根孩子小手指粗的簪子拔下来,朝着上面“啐”了一口,“啊呸!”
只见,那簪子上瞬间就满是口水。
她拿起来看了看,接起那大汉的衣裳擦干净簪子,在他肥囔囔的肚子上找了个位置,用力戳了一下。
随着这声音,那汉子当即便从地上弹起来,“啊!你们这是要灭口啊。”
“欸?”钱掌柜惊呼一声,“不是晕过去了么?不是快没气了么?”
“再大的病,也扛不住这么吓唬人的呀。”大汉脸色变了变,红的有些尴尬,坐在地上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扶着头,“哎呦,太难受了,这刚才砸的我,砸坏了。”
“我都说了,针到病除。”江巧晃了晃手里的针。刚才都怀疑扎了自己的汉子见到那么粗的针,当即一抖,“你这是要杀人啊?”
“怎么会呢?我这是祖传的手法。”江巧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样子,看的人瘆得慌。
张有福看着在人群中玩弄汉子的江巧,嘴角勾了勾,心里别替有多痛快了。
“怎么?”他冷声开口,“有这么好的办法你不用,难不成是想讹人家酒肆钱?”
“放屁。”汉子被说中了,当即恼羞成怒上来,“老子是缺钱的人么?老子告诉你们,你们摊上大事了。今儿这钱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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