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慷慨的厉害,又怕江巧多想,补充解释道,“我的首饰都是搜集来的,不是金铺打的。你瞧这只手钏,这也是我闲逛的时候买的,不贵却很是别致。唯独有一点缺点,你仔细看手钏的接口处,有一个小小的瑕疵。”
王姨娘说着,便比划着让江巧看。
“哦。”江巧看了半天,终于看到有瑕疵的地方,然后抬起头来,将手钏交还给王姨娘,“姨娘,您的首饰还是您留着吧。您只说说在哪淘的,我也留意留意,说不得能有一个合适我的呢。”
女人这么说,她也不好强送,便收回手中,再客气一句,“你若喜欢便拿去。这个东西实在珍宝斋看见的。不一定有了。”
不然她也不能收了这个有瑕疵的。
“珍宝斋?”江巧重复了一遍王姨娘说的地址。
那个地方她小时候常去。不是什么稀罕的地方,只是因为卿雅在珍宝斋附近有个房产,那时候在做改建,便时常去看看。
没事的时候,便会在珍宝斋逛一逛。那里的秃头掌柜,像个和尚一般,做事却很是爽朗。小时候的事了,也不知道那个掌柜还在不在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从屋里出来,就见外面已经撤了茶点,摆上好酒好菜。
“云岫,在这里吃吧。”王姨娘见这阵仗便邀请江巧一道用餐。
江巧摇摇头,“不用了,我那边还忙着呢,再说,迎春一会儿不看见我就到处找,我得赶快回去了。到是超哥儿,不许饮酒。”
她叮嘱一声,又对梁妈道,“不准超哥儿饮酒,对脑子不好。”
本来梁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一听对脑子不好,连忙道,“是,姑奶奶。我看着超哥儿,不让他喝。”
他们这次出来可没有跟江巧通过气,这江巧到是知道了,还那么认真地叮嘱。
梁妈自然是不敢懈怠的。
王姨娘见此也是连忙保证,“放心吧,云岫,我会看着超哥儿的。我从小看着你们长大,亲的跟自己生的一般,不会让他喝酒的。”
江巧嗔怪一声,“姨娘就惯着他吧。都没有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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