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拓跋雄无有一官半职在身,仅是做客此处、随军听命罢了,投效我又有何前途可言呢?观二位之甲胄精良,定是军中得力干将吧?既如此,且听某一句劝,还是安稳一点,别为一介外人而自毁前程了。
明决公!此话一出,那左手边的孙贺儿顿时急了,明决公何出此言?似您这般神武者,古往今来又有几人?我兄弟二人诚心来投,您不愿意接纳也就罢了,又何必何必如此贬低自己呢?!
是啊明决公,另一边的蒋大眼也应声附和道,现在如何,代表不了以后!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奔着什么官位来的,实在是发自肺腑的仰慕您啊!还望明决公不弃,收下我兄弟二人吧!
见此二人言辞诚恳、不似作假,拓跋雄也不禁有些犯难了。思索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尔等真愿随我?
愿意!!
可是唉!可是我自己的前程尚且黯淡不明,又如何能给你们一个切实的担保呢?况且,我现在除了萧挞咳,除了萧大将军赏赐的那些金子外,就已再无任何东西可以给你们了。二位将军啊,呆在辽军之中,你们起码还有些保障;但如果跟了我,就嗯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到拓跋雄如此说,孙贺儿和蒋大眼的神情瞬间复杂了起来。足足过了好半天,孙贺儿才率先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失望的对拓跋雄拱了拱手:明决公为何屡屡轻视我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所贪图者莫非只有那些身外之物?今日,我等诚心来投,本欲追随您去成就一番大事。可您却您却三番五次的用金银作难,这还不是瞧不起我们吗?!
也罢也罢,看来您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此番多有叨扰,这便——告辞了!
二位且慢!
见孙贺儿与蒋大眼真要起身离开,拓跋雄连忙叫住了他们。随后,他也不顾什么礼节了,急急从主位上走了下来,一把就抓住了那二人的手臂、满脸羞愧的说道,某失言了,某失言了!请二位不要误会,正是因为不能对不起你们,所以我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但刚刚听了二位所言,确实是我拓跋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样倘若二位不嫌弃的话,那就请留下来、与我共图大事!如何?!
闻得此言,孙贺儿和蒋大眼才转怒为喜。当下一左一右、先将拓跋雄又好生扶回了主位,然后才重新于下手处郑重拜倒在地:多谢明决公赏识!自即日起,末将愿誓死追随于您!殚精竭虑,以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哈!二位将军请起,快快请起!来人啊,速去设宴!好让我等一醉方休!
身边重新聚集起了人来,拓跋雄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当即便唤人布置宴席,要与这新来二将把酒言欢。正在三人欢庆之时,帐外却又有兵卒来报了:报!启禀大人!萧大将军派人前来传话,请大人在今日日落之前点齐营中兵马,明日清晨时分,随大将军前往澶州勘察地形!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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